“??”
证明?怎么证明?
他俩不是早就解除侣契了吗?
在场另外两人一个怀疑,一个心虚,倜夜坐在床上,右腿曲起,左腿自然放在床上,一副懒散悠闲,老神在在的模样。
他凝神闭眼,口中不知道默念了什么,一匹黑鞭就这么出现在了他右手之中。
凌危云不明所以,玉罗君却是一声惊呼:“我执?你把它召出来做什么?”
倜夜睁开眼睛,看着凌危云,对他笑了下:“你唤它一声。”
凌危云有些惊讶,但还是依言,口中试探地喊了一声:“我执?”
此声一出,那匹鞭子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整个鞭身突然激动地抖了起来,却是与凌危云之前唤出冰绡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凌危云不由得看向倜夜,倜夜嘴唇含笑,眼中隐隐有温柔之色流露出来,他道:“你也是它的主人。”
凌危云更为惊讶,玉罗君更是大声惊呼出来:“你还让这鞭子认了他做主人?”
鞭子尾部触地,自发地钻到凌危云脚边,轻轻地用尾端缠住了凌危云的脚腕,像是因为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另一位主人,而十分地激动,却又不像冰绡那么直白,带了一点不知缘由的小心翼翼。
好一副一家团聚喜认亲的场面。
直把旁边的玉罗君刺激够呛,他猛地看向倜夜,一副自己深受欺骗的样子,怒道:“你不是放话说自己不结道侣的吗?!”
倜夜语气闲闲,道:“我记得我的原话应该是‘现在不想’。”
那就是说当时在玉罗君那里不想结道侣了,换个直白的说法,也就是不想和玉罗君结道侣的意思了。玉罗仙君闻言更是大怒,道:“你既然不想,何以从别处看到我的画像之后,千里迢迢跑到瑶山来见我一面,见完一面,又有一面,那会儿我不过刚刚飞升,你得知我修炼丹药,需得瑶山天池中生长的开花雪莲,便为我赴天池,采雪莲……如此种种,你突然跟我说你不想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周围隐隐浮出一圈红色:“那何以你现在就要和他结道侣了,他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值得你这样——”
他突然扭过头来,眼睛通红地瞪着凌危云,瞪着瞪着,他眼中突然出现一点怔忪之色,随即瞳孔一缩,玉罗仙君死死盯着凌危云的脸,半晌,他突然哈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居然如此……”
凌危云有些莫名,微微蹙眉看他。
玉罗仙君纵声狂笑,那眼中似苦似恨,似嘲似笑,然后那笑声又突然止住了,他盯着凌危云,两只手下运力,提起那两把三棱剑,朝凌危云刺来。
这一招杀气四溢,与方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凌危云心下一凛,提剑欲挡,却有人先拦在了他的前头。
一条黑色长鞭从斜侧里穿出来,直卷上玉罗仙君的两柄长剑,倜夜握住长鞭的一端,手腕下沉,用力往回一收,玉罗仙君竟是承受不住这样强横力度,三棱剑直接从手中脱了出来。
咣当两声,两把剑先后落在了地面上。
倜夜收回鞭子,鞭尾在地面发出紧绷的响声,凌危云扭头看去,倜夜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下来了,立在床前,他右手还攥着长鞭一头,那长鞭活物一般,放出微微电光,还在扭动着,倜夜抬起眼睛,冷冷地看向玉罗君:“你既然知道原因了,便也应该知道我倜夜禀性恶劣,一生负人良多,却无羞愧之心,实在不是个好人。”
“至于我和他的关系,别说我与他本身便是道侣,即便不是,任凭什么关系,也是我关起门来做自己的事,既不伤天害理,也不干涉到旁人,委实与你是没什么干系的,你来这么义正严辞一通,却是管得太多了一些。这回我放你一马,你若还不识好歹,再有下次,就别怪我心黑手狠,不留情面了。”
玉罗君武器都被打落在地,自然输得一败涂地,他看着倜夜,惨然一笑,又咬牙道:“倜夜你自恃甚高,胡作妄为,自私自我,全不将别人放在眼里,你待我如此,自然有人如此待你,迟早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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