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宋暮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止住眼泪，走到浴室冲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眼睛红红的，水珠挂在睫毛上一眨眼便从脸上滑了下来，宋暮拿起毛巾擦去水渍，拍了拍自己的脸，冲着镜子扯起嘴角笑了笑。
他下楼从冰箱里取出食材，从橱柜里拿出锅接上水。
现在已经四点多，没有时间煮汤，只能先做粥。
他将糯米倒进小盆里面，接上水淘米，米粒在指尖翻滚，淘过米之后，他取出一个碗来放洗好的红枣。
红枣是去核了的干枣，用水一泡就慢慢发了起来。
锅里的水沸腾，他将淘好的米倒进去，又把枣一个一个切成两半放入，扣上锅盖之后，宋暮松了口气。
他很久没有做过粥，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失败。
他看着锅也不敢走远，便从餐桌旁边搬了个椅子坐过来。
等待粥煮好的时间很无聊，宋暮便给陆行远打电话。
“喂？”电话接通之后，宋暮脑子一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我，alpha在哪家宠物店寄养？我想去看看它。”
陆行远报了一个地址，宋暮记下来之后，两个人又沉默了，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当陆行远以为宋暮已经挂断了电话的时候，宋暮的声音再一次从听筒里传来：“你的腿什么时候拆石膏？”“后天，医生说恢复的不错，拆了之后休息几天就可以开始复健了。”
宋暮“哦”了一声，陆行远笑着问：“那你后天要来看看我吗？”宋暮愣了一下，陆行远尴尬地笑了笑，给自己找台阶下：“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暮明知道陆行远看不见却还是下意识摇摇头，他握紧了手机，坚定地一字一句道：“我后天回去看你的，我有时间。”
陆行远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但是他不敢让宋暮知道，只能发出气声。
宋暮靠在椅背上捂住自己的眼睛，“陆行远，你还记得上一次你生病住院的时候我给你煮的红枣糯米粥吗？”陆行远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说：“记得，很好喝。”
宋暮笑起来，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顺着脸颊流到他的唇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咸又涩，像是加多了盐的水煮白菜。
他深吸了口气，说：“我那时候做了好多遍，浪费了好多米和红枣，其实还不小心烫到了手，我那个时候好笨啊，什么都做不好，还害得你生病，我......对不起。”
宋暮说的乱七八糟的，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说一句“对不起”然后逃避地挂断了电话。
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当他听到陆行远说“好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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