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行全由沈琛决定,何熠自觉收起主见,权当一个感情充沛的行李搬运机。
沈琛带他去了川藏。
俩人一路奔破,越过荒原野岭,穿过崎岖山路,终于看见那处历史感厚重的佛堂。
在民宿稍作休息后,沈琛带他前去朝拜,路上大地灰闷,稀松长着几棵灌木,天空湛蓝,不时飞过几只秃鹰,叫的人心发凉。
沈琛告诉何熠,说许多年来,他去过很多地方,翻过雪山,下过深海,从峭壁上摔下去,在山林里迷了路,那些经历,刺激也痛快,唯有这里,感受不同。
沈琛牵住何熠的手,十指相扣:“七年前,我问过你什么是死亡,你说死去的人会变成星星,一直留在我们心里,我一直相信,后来我在这里见到了另一种死亡,叫做天葬。”
开始,结束。归来,离开。活着,死亡。
人生有太多避无可避的节点,或甜或苦,或圆满或遗憾,或勇敢或畏惧,沈琛都想跟何熠一同经历。
“明天就有,你陪我再去一次,好吗?”
“好。”
隔日天气阴沉,整个天空笼着一股腥气,糍粑将燃烧的火焰压成飘渺的青烟,天葬师席地而坐,吹一把人骨号子,黑压压的秃鹰一拥而上,长鸣展翅遮天蔽日。
很快,空气中弥漫出腥臭的腐烂味,尸体被啄食殆尽,露出的白骨也被砸碎蚕食,撑肠拄腹的秃鹰陆续离开,黄土漫漫,仅留一地不会被吞咽餐食的饰品。
沈琛说:“结束了。”
何熠却道:“又是另一个开始。”
返程的路上,沈琛明显活跃起来,搭便车返回市区的路上,趴在何熠后背轻轻的咬,见何熠没反应,故意用了狠劲,越咬越狠。
“你不疼吗?”
“心情好了?”何熠揉揉他的脑袋,取笑他:“不疼,就当小狗磨牙,咬便咬罢。”
“那也不咬了,我心疼。”
到达市区后,何熠果断买了一辆越野车,沈琛愤愤不平,说何二少您这叫旅游吗,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俗气。
何熠办完手续,买下满满一后备箱食物,车内空调适宜,遮阳避雨,沈琛悠哉的半躺在副驾驶上,瞬间改口,连连称赞何二少有先见之明。
两人开着车,一路向东。
沈琛放下车玻璃,胳膊肘搭在车窗上,眯着眼笑,他说我们现在一路向东,能看到海。
他要他陪他看生死。
也陪他看山海。
天色渐暗,俩人从高速路上下来,驶进陌生的城市没关系,他们都不是孤身一人。吃完晚饭,寻一家舒适的酒店入住,沈琛懒洋洋地泡在浴缸里,鸟瞰整个市中心的灯火。
何熠洗漱完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擦干身子塞进被窝,抱在怀里亲。
沈琛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戳他浓密的眼睫毛玩,自言自语:“看来我的确是个颜控。”
何熠挑眉:“什么?”
“夸你长得好看,倾国倾城,绝世美人。”
何熠捏着他的后颈,笑着去吻他:“喜欢吗?”
沈琛勾着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赚翻了。”
何熠反守为攻,起身将人压下去,从后面解开沈琛的睡衣,禁锢住那纤细白皙的窄腰,勃起的阴茎缓缓撑开他的后穴,一下一下往里顶。
沈琛化成一滩春水,酥软在何熠的怀里,呻吟声浪叫不止,被何熠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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