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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ot被他堵回去好几句,刚开始还纳闷他情绪太反常,走近了才发现他脖颈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唇角也被咬破了,结了一点小小的痂。

玩的可真疯,Elliot暗骂,在我面前装清高,背地里玩成这幅鬼样子,太欺负人了。

沈琛挑眉看着他,腥红的眼睛冷冷地,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看什么?”

Elliot将嘲笑的话咽下去,斟酌片刻还是开了口:“你没事吧?要不要回去休息?”

“你什么时候调完香?”沈琛狠狠敲了敲自己额头,强迫自己清醒些才道:“你说最晚一周内调香完成,调试完成后便与我合作,如今过去第五天了,身为你的助手,问一下工作进度不过分吧?Elliot先生?”

Elliot沉默片刻,把手里的样品扔给他,遗憾道:“真是舍不得你。”

沈琛握着手里的样品,终于笑起来:“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瓶样品是木质调,基本基调就是你天天浇灌的苔藓,我用蒸馏冷压将其提取成天然精油,但它具有阴沉的质感和浓厚的草腥气,这味道并不受大众喜欢,但只要经过完美的配比,它就会焕然一新,成为不可替代的复古香气,这时候...”Elliot兴趣很高,侃侃而谈,说到关键处戛然而止了。

沈琛在他面前一头栽了下去。

Elliot赶忙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尼玛是要烧死人了?他立即吩咐助理联系医院,把人送进了急救中心。

期间沈琛的手机一直在亮,Elliot不认识汉字,随手给他挂了。

沈琛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他陷在模糊的梦魇里,睡得昏天黑地。

沈琛很少生病,更很少发烧。

他最后一次发烧还是一年前,他和何熠第一次上床那天,借着酒劲,俩人发了不少的疯,他的后穴被磨破了,甚至流了血,何熠全部射在他的体内,又抱着他插了一晚上。

两个禽兽撕咬着耗尽了精力,他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第二天不可避免发起了高烧。

此后何熠不知是有了经验还是有了心,不管多晚都会抱着给他清理干净,仔细检查一遍上好药再睡,他也再没在性事上发过烧。

再往前,便更久了。

沈琛当过五年的兵。

沈老爷子有两个愿望,一是跟何家结娃娃亲,二是沈家能有个从军的后代。第一个无奈天公不作美只好放弃,这第二个,他是日日夜夜的盼着。

沈老爷子这么执着于从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朋友何老爷子,同样是两个儿子,沈家是长子从政,二子从商,而何家兄弟二人却个个上交了国家,让沈老每每想起都羡慕的发酸。

长腿荖A遗丘号32O 17O71-46,

子辈的指望不上,沈老爷子便眼巴巴盼着孙辈,结果是越看越眼馋。

何萧小小年纪便进了部队,说是军营里养大也不为过,而何熠一读完中学,也要随着兄长的步伐而去,眼见老伙伴要红三代,沈老是眼馋心急夜不能寐。

许真是心诚则灵,何熠入伍一年后,沈老爷子再次跟沈琛提起入伍一事,原以为沈琛要闹上几番,谁知却痛快的应了。

桃花盛开时节,十六岁的沈琛进了新军营。

三年后,沈家突遭变故,沈家二儿子因病早逝,引起轩然大波。

沈琛赶回沈宅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他看见沈遇跪在堂外的倾盆大雨中,无声的、压抑的哭泣,明亮的眼睛尽然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沈琛挨着他跪下,脱下外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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