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选的。”陆正青站在房间门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黄铜门把。仿佛神祗,看着他的羔羊。
“那,那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嗯?”
“就……我听说,这次有很多人,送人过来,连人鱼星都送来了他们的小公主,您,您选了几个啊?”
说完,他就想以头抢地。
他在胡说什么啊!
这是骂爸爸色痞吗?
陆正青的眼神瞬间冷成冷冻舱。
他没理肖蓝,径直扭开了房门。
肖蓝心一横,厚颜无耻越过陆正青,挤进门去:“我给您开灯。”
然后,敦敦敦,跑到了那张被黑玫瑰簇拥的大红水床边。
用一副“我很忐忑但是你休想撵我走”的表情,瞄着陆正青。
陆正青:……
陆正青不想说话。
但是陆正青必须说话。
陆正青:“你洗澡了吗?”
肖蓝羞赧地摸摸鼻子。
接到通知的时候,他正在做实验,一看时间快到了,直接套着个白大褂就过来了。
“反正酒店都有房间洗澡。”衡州这么说,他就心安理得的顶着一身经过实验室七天发酵的味儿过来了。反正他们谁没顶风熏十里的日常呢?一个月不出实验室都有。
被陆正青问话后,他这个钢铁直男心,莫名的羞涩起来。
“我刚下实验室。”
“我已经清理过了。所有该做的准备。”
肖蓝一懵,随即懂了陆正青言语那强烈的谴责之意。
“我现在就去!”
他羞愧地逃进浴室。
很快,看着洗手台上的某局部地区专用清理用品,又愁上心头。
臣惶恐,臣不能!
算了,还是计划a吧。
肖蓝洗的差不多,从眼镜腿里,拆出一个绿豆大的白药丸。
这是他们研究出来的迷幻素。
捏碎外面的丸衣后,遇空气即化。会让人产生错觉。
他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然后就看见,陆正青正侧面对着他,解开裤子。
修长的腰线,蜜桃一般饱满的臀部轮廓,直接给了肖蓝一记灵魂暴击。
陆灭霸的身材,也是能摧毁灭宇宙的级别啊。
肖蓝默默地关上门,重新看向洗手台上的那堆玩意。
或许,他能弄明白那个即将被献祭的地方,是如何清理的。
母胎solo这么多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性冷淡,直到,今天,他才发现……
肖蓝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情,给自己腰上围了一块儿浴巾。半湿的头发,被用手抓到了脑后,露出其实有些犀利的眉眼来。但这点犀利,并无损他的俊逸,反而让他平添了一种少年的锐气热朗。
然后,推开了浴室的门。
陆正青穿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坐在飘窗前,身边,是大簇的黑玫瑰花。
一盏黑玫瑰精油蜡烛,在他脚前花盏中跳动。
他手间夹着一根烟,眺望着窗外的夜空。
大片大片的红黑撞色中,他的白色睡袍,白色手腕,白色脚踝,白皙的脸庞,鲜明的夺目。
就像是靡艳的画作,唯一纯白的雪。
虽然依旧惊心动魄,但那种美貌里的攻击性,似乎淡化了一些。
“我洗好了。”肖蓝听到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疯长。
听见动静,男人回眸看过来,视线碰触到肖蓝的身体,长睫轻轻颤了一瞬。
他摁灭烟,走下飘窗。
就像神祗,从高处走向人间,一边走,一边解开浴袍,让它随着他的步伐,落在红色的绒毯里。
肖蓝还没来得及流鼻血,就见陆正青抬手在脖子后面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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