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信息素扑面而来,苏阮几乎是一下身子就软了,脸颊被熏的酡红。
“脸怎么这么红?”
陆铮擦完仔细端详苏阮,“发烧了吗?我去叫医生。”
“不,不是...”
苏阮拉住陆铮睡衣下摆。
甜腻的白桃信息素悄然无声弥漫在整个卧室里。
“帮...帮我”
“可以吗?”
陆铮犹豫,“要不要先打电话问问医生。”
苏阮气得七窍生烟,怀孕之前天天把他搞得下不了床来,现在竟然还要请示医生?
“可以了,早就可以了,你每次体检的时候没有认真听医生说吗?!”
“不做算了!”
“听了啊”,陆铮委屈,医生和老婆的话他哪敢不听,恨不得耳提命面的一一记下。
平时杀伐果断的陆铮难得犹豫起来,在苏阮和理智之间游移不定,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等等我,我先打电话问问。”
说完陆铮竟然就大步流星的走人。
“笨蛋!送上门的肉都不吃!”
苏阮气的要命,可身体里的热意却又来势汹汹。他只好随手找了件陆铮平时常穿的衬衫。
等陆铮打完电话回来时,可怜的白桃半遮不掩的裹着自己白色衬衣,这尺寸对苏阮来说明显过大。
看动作的熟练程度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小坏蛋”,陆铮睡衣大敞露出精装腹肌半跪在床上,“私底下拿我衣服做了多少次坏事?”
苏阮眼角被信息素熏得发红,像是桃瓣被碾碎压出血红汁液淋在上面,“也没多少次。”
“医生说可以吗?”
陆铮扶住苏阮脸颊强行把他怀中自己的衬衣抽出,苏阮就像一尾被人强行捕上岸脱了水的银鱼,不停摆尾扑腾。
陆铮伏在苏阮耳廓低声道:“真是心急的小色鬼。”
苏阮呜咽了一声,一副行将就义自暴自弃任人摆弄的模样,“你要弄就快弄,别磨磨唧唧的,是不是alpha啊。”
果然这句话成功激怒陆铮,毕竟苏阮曾经也是alpha
曾经青涩的白桃现如今经过陆铮的精心培育变的成熟而又汁水丰沛,果皮轻松被褪,露出白嫩果肉。
朗姆酒的辛辣入侵直击深处,可怜的白桃连果核都被强行杵开,桃仁瑟瑟散落一地。
“是不是alpha?”
“说我不行?”
琥珀色的朗姆酒一侵再侵,将可怜的白桃浸入其中无法逃脱。
苏阮满脸是泪,声音也是哑哑的。
“我没说过,我没说过...”
“那是我幻听了?”
苏阮连忙点头承认,“是你幻听了是你幻听...啊!”
“求你了求你了我不行了!”
桃汁被一榨再榨,只剩下白里透红的桃肉控制不住的痉挛和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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