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系上最后一块玉佩,抬头看孟言,眼前的孟言让他心跳忽地慢了一拍,穿戴整齐的孟言与平时大不一样,龙袍特有的身份象征给他平添了一丝威严和压迫,他站在虞清身前,再也不是从前无知无畏的少年了。
他是大梁的王。
这个认知莫名驱使虞清要跪地请安,还没等他跪下来,就被孟言一把扶起,“从今往后在我面前,你不用请安,你是我的枕边人,不是臣子。”
虞清心头涌上阵阵暖意,轻轻捏捏孟言的手指,“去上朝吧,我等你回来用膳。”
“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去上朝啊。”孟言看着虞清的眼睛,突然就想脱了这身衣裳,抱着他再睡个回笼觉。
他不懂为什么作为至高无上的君王,新婚后居然没有休沐日。
虞清瞪他一眼,“你说呢。”
“我说不行。”孟言长叹一声,万般无奈地走了。
虞清呆呆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一抹黄消失在视线中,他才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回想起刚刚的一幕,虞清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每每帮父亲系腰封挂腰带的场景,幼时不觉什么,后来念书读到举案齐眉,才明白当时的场景是多么的缱绻。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时候,脸上不由得就烧了起来,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在这种小事上得到了快乐。
虞清拉过被子盖住头,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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