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君臣有别,臣不敢僭越。”虞清手忙脚乱就要爬起来。
孟言皱着眉,“早知道就不让你暂代太傅一职了,我是想着不要那么招人的眼,先把你放到前朝,等时机成熟再立你为后。”
虞清大为惶恐,忙道:“又浑说了,哪有人先嫁父亲,又嫁给儿子的。”
“怎么没有,古往今来这样的事情多了,你要听故事我可以给你讲一宿不带重复的。”孟言揽过虞清的腰,“反正我的后位只为你一个人留着,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这天下应当有你的一份。”
虞清不敢说话,他是想和孟言长相厮守,可是他却有些害怕那个位置,他曾经从那个位置上狠狠摔下来过,对于后位,心中只有恐惧,没有向往。
孟言看出了他的心思,小心翼翼吻住他的唇角,“你也说过,我和他不一样,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孟言说着,握住虞清的手,在他手心放了一块冰冷的物件,看着虞清的眼睛,缓慢而又深情地说:“这是聘礼,你先收着,剩下的我再慢慢准备。”
虞清摊开手一瞧,手心里躺着一枚虎符,是调令长清军的那块。
虞清心忽地一跳,愣愣道:“陛下这是何意?”
孟言笑道:“你本就是虞家的少将军,如今虞家军名字虽改了,本质却没变,他们交给你调配,我很放心。”
一丝酸楚和感动渐渐涌上虞清的心头,他鼻尖发酸,眼睛不由得就湿润了,他从没想过,孟言会信任他至此。长清军新成立,军力雄厚,战斗力可算是现下大梁最强盛的,掌握了长清军,便等于掌握了大梁的命运。
甚至可以说,掌握了孟言的命脉。
虞清有些不敢接,孟言却很坚持,收拢他的手指,将虎符牢牢握在虞清手中,看着虞清,喃喃表白道:“虞清,从此后我的就是你的,我们再不分离。”
一滴清泪从虞清脸颊滑落,孟言却笑起来,虽然穿着明黄色的寝衣,仍像个大白狗。他吻掉虞清的眼泪,剥开虞清的衣裳,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仰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对我生气是因为什么吗?”
虞清一时想不起来,孟言坏坏地顶了他一下,“因为我叫你母后了。”虞清脸色还没来得及沉下来,孟言又道,“当时我是故意的,我看着你清冷的模样就想招惹你,没想到你生气起来也那么勾人。”
虞清恼羞成怒,一掌劈在孟言胸口,掌风犀利,却一点都不疼,反而像抚摸似痒痒的,孟言低头含住虞清的手指,含糊不清道:“去泰州治理旱情的时候,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温泉池子里一夜春宵,当时回宫后,我都不敢去见你,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别说了。”虞清红着脸,吻住孟言的唇,不许他再胡言乱语。
两人唇齿交融,孟言偏还要继续说,“后来每每和你见面,我都会做那样的梦,你知道我有多累吗,孟承还想着给我送暖房的丫头,可我瞧着她们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当时像是魔怔了,一颗心白天夜里都想着你。”
虞清伸出舌头勾着孟言,想要打断他的话,被孟言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一阵,亲的虞清气喘连连,脸颊耳朵连带胸口,都红成一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