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他,冷笑道:“孟元,你当初羞辱我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
“大逆不道!罔顾人伦!!逆子!!逆子!朕要杀了你们!来人!”皇上疯狂地叫人。
可是御书房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孟言看他叫的累了,才开口道:“董怀公公早被儿臣支出去了,剩下的人,既然能放虞清进来,此时又怎会伺候在跟前,父皇不要白费力气了。”
皇上恍然明白过来,如今皇宫已经全在孟言的掌控之下了,宫廷卫和禁军全是他的人,自己的皇权早已成了一个空壳,只要孟言愿意,轻而易举就能夺去。
这个认知让皇上悲从中来,怒不可遏,他强忍着身子的不适,转而看向虞清,忽然放低了语气,“当初是朕对不起你,可是你……你怎么可以和他……他可是朕的亲生儿子!”
“为什么不行?我和你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虞清说着,从孟言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掏出冯明德和蒋太师的亲笔证词,递到皇上眼前,直视着他,“今日我来,并不是为了羞辱你,我只是想要为虞家讨回公道。”
“孟元,你亲眼看看,你是怎样将一个忠孝英勇的将军推向地狱的?”
第68章 平反
两份手书摆在皇上面前,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像一根根尖针,刺着皇上的眼睛,他只看了一眼,便一把掀开,对虞清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清看着他,“这是冯明德和蒋太师的亲笔手书,写明了他们当初是如何伪造信件、盗取边防图,陷害我父亲和虞家军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虞家的冤屈,今日就是想让你还虞家一个清白。”
皇上不屑冷哼一声,“两个谋逆之徒的话,岂能相信。”
虞清将手书紧紧捏在手中,眼中已有怒火,“孟元,是不是你从来就没想过要还虞家清白?”
皇上忽而笑了,阴冷无情,他笑着说:“你才明白吗,如果没有人授意,你以为他们两个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陷害忠良?朕早告诉过你,虞家战功太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虞清气极,想起了当初孟元对他说过的那些羞辱之词,想起自己坠马的真相,想起从前虞家的辉煌,他这一生所有的灾难全拜眼前之人所赐。
虞清越想越难受,眼睛气的红了,将手书摔在皇上脸上,转过身拔出架子上挂着的一把宝剑直直砍向皇上的脖颈,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宝剑带着的剑风从面上划过,皇上大惊失色,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他怒视孟言和虞清,“怎么,你们难道还想弑君?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行苟且之事,是死罪!车裂也不为过!”
孟言走上前按住虞清的手,无声安抚,一面对着皇上道:“你是父,是君,我是臣,我自然是不敢弑君的,虞清说了,今日只是想让你还虞家一个清白,下旨重审当年之事,不过看你的态度,是不会下旨的,没关系,圣旨儿臣已经拟好了,劳驾父皇盖上大印,之后的事交给儿臣去办就好,不费父皇一点心思。”
孟言说着拿出一份拟好的圣旨,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都不看一眼,孟言笑笑,接过虞清手中的剑,亲自握着,往皇上眼前探了探,冰冷笑道:“父皇,您当真以为儿臣不会弑君弑父吗?”
孟言平日笑起来很灿烂,让人看着心里暖融融的,如今瞧着,却寒冷彻骨,心底无端生出一丝恐惧,皇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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