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孟承大喜过望,脸上的笑容和方才一点都不一样,是真真切切的欢喜,还带着些许兴奋,他死死抓着木门,问虞清,“寄云怎么样了,你们不要动她,她是无辜的。”
“那就要看太师想不想的起来从前的事了。”虞清道,“我先走了,太师慢慢想,写好了就让人送出去,最好今晚就想起来……”
虞清话说了一半,由小满扶着转身就走,孟承在后面叫他,他只当做听不见。孟承又跑到太师那间牢房旁,对太师道:“祖父,您快写吧,寄云还在他们手中,她是无辜的,而且怀了我的孩子啊!”
太师怔在原地,“当初那件事你又不是不知情,何必全推到我一人身上。”
“当时我才十一岁,哪里记得清楚,祖父,我求你了,你先写下来,保住寄云和孩子,我保证一定会翻身的,绝不让孟言得逞。”
他们商量这些,完全忽略了一个人还站在原地未动,扮成婢女模样的胡寄云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哭起来,小声叫了一声,“王爷……”
孟承猛地回过头,和胡寄云四目相对,他愣了一瞬,冲过来隔着牢门紧紧抓住了胡寄云的手,“你怎么来了?”
“妾身记挂你,所以求了大哥,让他带我进来看看你,你和祖父还好吗?”胡寄云知道这话问的多余,关在这种地方怎么会好。
孟承却笑着安慰她,“我们都好,你好不好?怀着身子怎么还往这种污秽的地方跑,好好在家休息,不要为我们担心。”
胡寄云只是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孟承想帮她拭去眼泪,刚要碰到她的脸,看着自己手上的污渍,忙在囚衣上用力擦了擦,才轻轻抚上胡寄云的脸,替她擦掉眼泪,“别哭,孕中伤心对眼睛不好。”
“爷,妾身知道你的雄心壮志,可是你不该以身犯险,是妾身的罪过,没有拦住你。”胡寄云抹着泪,她方才听了虞清和孟承的对话,才知道孟承做了那么多恶事,替孟承伤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后悔,若她平时能多劝劝孟承,或许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我说过的,要让你当皇后。”孟承深情看着胡寄云,“这是从小就答应过你的。”
“妾身从不在乎这些,妾身只想和你在一起。”
孟承听着颇为动容,想要拥住爱妻,却奈何彼此之间隔着一扇门,只能将彼此的手握的更紧。
之后,太师将写下来的罪证交给了胡寄云带出去给虞清,同时孟承也交给她一封手书,千叮万嘱要她一定不要让孟言发现,想个法子偷偷进宫亲自交给父皇。
胡寄云猜到了手书的内容,她犹豫半晌,还是将手书收好,和孟承诉了半天衷肠,在狱卒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走了。
太师的证词和冯明德没什么出入,两人的证词合在一起,算是完整的证据了,这些就是虞家所有罪过的根源,虞清不像上次能清晰看到这些往事,他让孟言把太师的证词念给他听。
孟言握着虞清的手一句句地念,只觉得虞清的手越来越冰凉,后来他也念不下去了,他揽过虞清,轻抚他的后背,安抚道:“咱们不看了,也不想了,等情势稳定下来,我带你去见父皇,一定要给虞将军讨回公道。”
虞清靠在孟言的肩膀上,久久没有出声。眼盲之后他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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