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的语气还算温柔,甚至让时季昌觉得,哪怕今天他被当场发现,娄怀玉都不会被怎么样。
时季昌不受控制地又想起昨天山口垂头吻娄怀玉的情景。
而后很自然的,一连串地想到了娄怀玉贴着他的呼吸,身上的香味,和触着他的手掌心。
娄怀玉脸上的软肉贴着他,看起来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却很自然地说:这样就硬了。
时季昌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些在当下不该有的反应,却也忍不住想,娄怀玉与山口做过几次这样的事呢?
他对自己同时感到羞耻和震惊,也有更复杂的,无法言说的介怀。
娄怀玉与山口的关系分明不言自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与娄怀玉的相处中,渐渐变得不可接受起来。
可惜时季昌没能搞清这种感情,他也没空搞清了。
翻动的声音渐渐接近,很快来到了院内墙边的花圃。
有人一拳敲在很靠近时季昌的墙面上,骂了一句他在地牢时常听见的日文。
时季昌下意识退开了些,有竹枝勾到怀里的纸张,差点落下一片,又被他给抓了去。
纸张是时季昌翻出来之前匆忙抓出的,他自己写的从来不留,倒是娄怀玉谢的歪七扭八的字,留了许多。
时季昌低头看一眼手里的纸张,打眼就看见时季昌三个字。
娄怀玉没让他再教一次,就已经写出来了。
墙内翻箱倒柜的声音还在继续,时季昌收好了纸张,回头看一眼斑驳的院墙,终于还是转身穿过竹林,悄无声息地翻进了别个院落。
去兰儿那边的路不远,时季昌也不是第一次走了。
但两人面对面在院里说话还是第一次见。
兰儿头发要比当初他被抓进来前长了不少,身上穿着合身的旗袍,打眼一看还真挺像个姨太太。
时季昌很少看见她这么像女孩子的打扮,忍不住笑了笑,被兰儿瞪了一眼。
瞪完了问他:“你腿好得怎么样了?”
时季昌便假意动了动,说:“走路小跑都没问题了。”
两个人都没想到,时季昌这头刚说完,下一秒真就要跑起来。
后院的维和队不知怎么看见了他门,在远处喊:“谁在那?”
时季昌回过头去看,他枪都拔出一半了。
两人话都来不及多说,当时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将人打伤逃走了。
“也没有办法通知你。”时季昌说。
娄怀玉听完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缓缓地点下头。
他在时季昌叙述途中,几次想要打断,感到疑惑,想要问问他是真的不方便告诉自己,还是根本不想告诉,是真的想带自己出去,还是说说而已。
想问他何时和兰儿重新联系,又是什么时候规划要离开,这么长的时间,果真没有时间说吗?
也想问他把自己当成什么,是一颗可以摆布的棋子,还是一个暂时有用的浮木,有没有当自己是朋友,有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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