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极了的雄狮眼冒绿光,打定主意今晚就要把小狼崽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浅灰波点的薄被下两双长腿交缠,不见光亮的被窝里传来黏腻的啧啧水声与性感混杂的喘息,深红的吻痕从后脖颈一路蔓延向下到腿根,白皙圆润的臀瓣被分开,露出湿热微张的小穴——是提前清洗做过扩张的表现。
晟爷很满意,低头轻舔穴口,不安扭动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宝宝乖,别动。”
“别……别舔……”
“没关系,”灵巧炙热的舌探入窄地:“很舒服,很好看。”
像一锅重新被煮沸后小火慢炖的浓汤,感觉自己快随雾气被蒸发,搂着他脖子抬腿轻轻勾郁晟儒的腰:“你快……”
有塑料被撕开的声音,抬头看见男人正咬开一个超薄的避孕套,眼里水雾迷惘:“要戴套?”
“明天你要上课,”薄膜套住硕大的龟头满满往下拉:“射进去不好清理。”
然而却被制止:“不要那个;”
“不舒服,”蓬勃沉甸的性器被另一双手握住:“就这样进来;”
“想你射里面。”
没有男人听见这话会无动于衷。
气血上涌,一把扯掉套子架起身下人的腿,泥泞的穴口一贯而入,深顶到底。
“啊……”
“呼……”
许久未做的穴道比平日更紧致,郁晟儒额头出汗,一记深动擦过前列腺,肉穴绞得更狠,男人长叹沉声:“宝贝,”
“你夹得老公好舒服啊。”
而惊喜远远不够。
瞿淮明显已经情动,血色绯晕的绽放比往日热情更多,在顶弄中沉浮的小扁舟抓着他的胳膊和后背,小狼崽牙尖利爪,抓出一片情韵:“哈……嗯……郁晟儒……嗯……老公,再深一点……”
操红眼的男人恨不能连着两颗囊袋一起进去,想拆了这头小狼一口一口吞了化成他的骨血,生死都带着一起。
意乱情迷,大抵如此。
郁晟儒精壮的胸膛像一块手感极好的赤蜜奶油,沿着腹肌深摸向下,瞿淮碰到了那道刚结痂不久的疤,还是粉嫩才长的新肉。
惊喜和惊吓的区别,就是一瞬间的事。
爱抚的摸了摸那道新伤,身上律动的男人如过电击般霎时紧绷,一声闷哼后一股热流不受控制,打在湿滑的肠壁。
是射了。
但……仿佛射得太快了些……
“郁晟儒?”男人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刚发生的意外,没有回答。
“老公?”表情十分僵硬,透露出一点不可置信的怀疑。
“……爸爸?”总算抬了抬头。
瞿淮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恼羞成怒和挫败。
平生头一次,学霸想了想,这在生物学专业术语上,应该叫早泄。
不敢火上浇油,狮子的毛在一点点炸裂,搂住他脖子亲亲安慰:“没关系,是,是你还没休息好,太累了。”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多久?”声音里有磨牙凿齿的屈辱。
“嗯……”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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