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郁晟儒丢下手里的资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电梯。上了楼,赵宁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郁晟儒来了才长舒一口气:“大哥,瞿淮被下药了,春药,带致幻的。”
郁晟儒怒极反笑:“谁干的?”
“不知道,还在查。”
“告诉葛天,查不出来,他的脑袋就不用要了。”郁晟儒开了包房进门:“你守在这里,谁都不许进来,谁来找我都不见。”
第14章 解药
门内,被春药折磨的瞿淮躺在床边上几乎要落到地上,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顺应感官想解开衬衫,却苦于无力,只能把胸前的扣子揉作一团;没有力气的双手解不开皮带,牛仔裤脱了一半,露出小半片胯骨和内裤,硬的发疼的性器在裤子里得不到疏解,逼的人流出了清泪。
郁晟儒进门看见小狼崽痛苦又痴迷的神色,心内大痛,恨的咬牙切齿,又怪自己不该一时赌气放他一个人在二楼,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瞿淮闻见熟悉的气息靠近,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服,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不由自主地叫出男人的名字:“郁晟儒……”
“是我,我在,宝贝,别怕。”郁晟儒抱起他到床中间放下,瞿淮却死死扣住他不放手,贪恋他身体的冰凉疏解自身的燥意,委屈的要哭出声:“你别走……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有,没有,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别哭。”这一刻郁晟儒简直要恨死自己:“你乖,我给你脱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瞿淮没听他的话,凑上去吻他的唇,没找对位置只亲到他的脸。瞿淮抱着他撒娇:“那你亲亲我,我好热。”
郁晟儒觉得这小妖精简直是来要他命的,嘴巴凑过去就被急不可耐的小狼崽含住,伸出舌头不断索取他嘴里的津液,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瞿淮伸出手去解郁晟儒的裤子,却不得其法。眼瞅着怀里的人又要哭出来,郁晟儒只好一边脱衣服一边安慰他:“我自己来,你乖,别急。”
很快瞿淮就被剥了个精光,郁晟儒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慢慢揉掐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撸动他早已高耸淋漓的性器,很快就泄在了郁晟儒手上。却又很快在药效的作用下慢慢抬起头。郁晟儒将床头的润滑拿来打开挤在手上,后穴却早已在一波又一波热浪情潮的涌动下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湿了他一手。
滚热发烫的身体混合肠道的空虚感,瞿淮觉得自己像跌进了爆发的火山岩浆,只抓到一点浮萍随着热浪翻滚摇晃。眼角发红,嘴里带着哭腔,呻吟不断:“郁晟儒……我难受,你……你进来呀。”边说还探出手,将泥泞湿滑的穴口主动靠近男人早已硬的发疼的阴茎。
“你……听话!别动!要受伤的!”郁晟儒被他的媚态逼得双眸赤红,只好加快扩张的速度。终于在塞得进三根手指以后,一口气将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具贯穿到底。紧实高热的肠道自发寻觅找到熟悉的筋络,死死咬住不肯放松。郁晟儒将瞿淮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往上顶了顶,沉下身子给了小狼崽一个细密温柔的吻:“舒服吗?还难受吗?”
“唔……你,你动一动啊。”瞿淮难耐的扭动双臀,试图让身体里的巨物照顾一下更深的地方。
郁晟儒深深吐出一口气,眼神晦暗不明:“你自找的。”
一场乌云聚集多时,只等着天边第一道闷雷响起的暴雨,倾泻如注的爱意和律动让瞿淮招架不住,却发自本能的渴望更多触碰。瞿淮双手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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