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曼忍着笑说道,“所以你爱上她了?”
“当然,我敢100%确定她就是我要找的向导!”丹尼尔眼神如炬地望着和几个要好的姐妹有说有笑一起走进餐厅的金发女人。
“你们没和向导近距离接触过。”他将眼神收回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当你们闻到那个信息素的时候,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切。”玻曼嗤之以鼻,“少装神弄鬼了,是你的心理作用吧,平时在一起训练的时候也没少闻信息素。”
“那哪样能一样啊,气味都混杂在一起了,我说的是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两个人单独,近距离的……用心……”丹尼尔锤了捶自己的胸口,用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说道,“去体会。”
玻曼肘了肘身旁的封锴,示意他去欣赏一下面前的黑人小哥陷入爱河的表情。
封锴回过神来,抬头瞅了一眼丹尼尔,低头把面前的米饭上的辣酱拌开,“你们说,信息素的味道有可能重复吗?”
“你是说人和人之间的信息素吗?”玻曼皱起眉,“很正常吧,毕竟很少有人能够分辨那么多种气味,碰到相似的可能性也很高。”
封锴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不可能,我的凯特是独一无二的!”丹尼尔一下子从陶醉的表情中抽身,发表脑残粉发言。
“给你矫情的。”玻曼回怼了一句。
“信息素那就和哨兵和向导的基因一样,你见过有两个基因一模一样的人吗?”丹尼尔有理有据,“不信你问锴,他那狗鼻子什么都闻得出来。”
“真的假的?!”玻曼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封锴。
丹尼尔清了清嗓子,抬起手遮住面前的人的眼睛,露出一副“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的正式表情,“锴子,从左到右报出坐在我们这排最后那桌的人名。”
被蒙住眼睛的青年耸了耸鼻子,沉默了片刻,“闻起来好像有点熟……叫啥来着。”
“靠,一个小队的你也能忘……”丹尼尔一副被堵得没话说的表情,“算了算了,重来,报一下他们桌上的饮料。”
“可乐,可乐,兑了酒的可乐,水。”
这下封锴回答地很果断。
玻曼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转过身,越过好几桌挤挤挨挨的人群,来到最后一桌上,正看见兰德尔和他的两个哨兵跟班坐在一排,而坐在兰德尔边上的则是大岛纱希,三个哨兵餐盘边上都放着一杯冒着气的褐色液体。
玻曼盯着兰德尔手边的那个杯子,眯了眯眼。
“看什么看?”三个哨兵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没什么。”玻曼指了指兰德尔,“你那杯是可乐吧?”
他敏锐地发觉兰德尔眼神闪烁了一下。
神了。
玻曼知道封锴说准了。
虽然哨兵的五感会被加强,但这也太强了,非人哉啊。
“你找茬是吧?”两个哨兵拍案而起。
“喂。”一个端着餐盘的人从斜刺里插进来,语气懒散地像是没睡饱,“你们挡路了。”
“路这么宽你不会绕着走啊?”哨兵看着堵在他们两个和玻曼中间的艾德米尔,语气嚣张,“让开。”
一头栗色卷发的白人男子耷拉着那双有些忧郁的眼睛,端着餐盘站在原地没动,而一直站在他肩上的黑耳鸢也维持着那一动不动的姿势,一双犀利的鹰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哨兵。
“够了!”坐在位置上的兰德尔忽然出声,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有事到训练场上说吧。”他意有所指地说道,然后端起餐盘,“我们走。”
两名哨兵虎视眈眈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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