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泊如原本不想搭理他,经不住他一再撩拨,把人就地正法,然后扛到床上又折腾一顿。
结果陈墨就成了现在这幅有气无力的虚脱样。
当老师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跟着学生放假,陈墨终于空闲下来,一边揉着腰,一边把昨晚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拿到洗衣机里洗了洗,顺便把房间收拾了一通,然后开车去了商场。
他买了不少东西,往后备箱塞的时候差点闪到腰,寒冷的天里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陈墨没回家,直接载着东西去了快递站,寄去西南。
里面有防寒保暖的衣物、书包、书本和文具,原本还想再买点吃的,怕路上耽搁放坏了,就没买。
两天后付泊如终于有空,陈墨早就收拾好了行李,片刻没耽误,直接去了机场。
临近新年,在外奔波的人都踏上了回家的路,机场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中两人始终并肩而行,紧紧交握的手被略长的衣袖掩住,直到要去安检才松开。
这天虽然冷,却是难得的好天气,飞机在湛蓝无际的天空划过,陈墨打了个盹,头枕在付泊如肩上,飞机降落的时候被他轻轻推醒。
两人脖子上系着同款围巾,样貌惹眼,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
出租车司机是个热情健谈的阿姨,回头打量了两人几眼,笑着说:“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陈墨挑了挑眉,没解释,反而故意冲付泊如叫了声:“哥。”
喜当哥的付泊如悄无声息地握住他刚刚在冷风中吹凉的手,淡淡应了声:“嗯。”
陈墨本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他会回应,低下头忍不住笑了。
陈墨睡意散得差不多,百无聊赖中拿起手机,一只手跟付泊如十指相扣,一只手略显笨拙地打字。
——哥?
付泊如大衣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陈墨偏头打量他的反应。
只见原本神色淡然的付医生看见消息后唇角勾了勾,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陈墨这边马上就来了消息。
——还晕车吗?
临走前付泊如带上了晕车药,下飞机的时候让陈墨吃了一片,怕他难受,还带了几瓶热水。
陈墨把手机放在膝盖上,手指在键盘上戳。
——不晕车。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晕你。
他边打字边弯着眼睛笑,付泊如看了眼消息,轻笑了一声。
——这病可没法治。
陈墨很快回复:那就病一辈子吧。
车子一路颠簸,七拐八拐后进了村,陈墨意犹未尽地关了手机,心想待会要再看一遍刚才的聊天记录。
没想到付医生表面上一本正经,聊起骚话来也不比他逊色。
寒冬时节,山上尽是光秃秃的树干,小山村在暗淡的天幕中寂静而寥落,有几户人家的烟筒冒出滚滚浓烟,野狗循着香味撒欢跑过去,一路跑一路叫,引来了小孩的追逐,原本安静的村子一下子热闹起来。
付泊如拖着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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