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深谙他这一套做法,一旦自己前进一步,宁河就会跟着后退一步——总之就是要和他保持距离。艾星没说话,眼神黯了黯。宁河选择忽视他神情间流露的失望,抱着晚饭匆匆上了楼。
这晚宁河照例失眠,坐在二楼的露台上吹风抽烟。
露台的门被人缓缓拉开,继而一道身影坐到了他旁边。
“睡不着?”艾星问他。
“嗯。”宁河把指间的烟放在下风处,以免烟味吹给艾星。
“想聊聊么?”艾星又问。
宁河沉默少倾,才说,“别聊了艾星,越聊越动情。”
两个人于是都不说话了。
黑暗中那些隐伏在胸腔里的情愫,不知得了什么授意,瞬时都疯涌起来,在长风里摇曳、生长、攀援,像无尽的蔓藤,明知已无处可去,仍然执意顶开现实垒砌的坚硬墙砖,要为这秘密而不伦的爱,寻找一个出口。
宁河看着艾星,轻声说,“给你唱首歌吧。”
艾星迎着他的视线,笑说,“好啊,唱什么?”
宁河垂头吸了一口烟,将苦涩尼古丁深吞入喉,“House Of The Rising Sun.”
这是一首很老的摇滚单曲,在美国传唱极广。
宁河的声线本是清亮澄澈的,一开口却换作了半哑的烟嗓。
夜空沉寂,星光点点,他坐在单人靠椅中,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唱得沉醉而惊艳。
艾星默不作声,听了半曲,指节在座椅扶手上慢慢扣紧,仿佛竭力压抑着什么。当宁河在副歌段再次唱出“In the house of the rising sun…...”时,艾星突然起身,将他一把摁住,一个吻随之压在他唇上。
歌声瞬时消散。热吻迅速蔓延。
艾星吻得毫无章法,可是仗着宁河迁就他,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他以舌尖顶开牙齿,急切地往里探索,宁河几乎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呼吸间全是艾星身上那种清冽干净的气息。
他试图推阻艾星,反被少年强势地扣住了手腕。艾星又很快意识到他的手臂刚受了伤,将他松开的同时,厮磨着他的唇,问,“有没有弄痛你......”
宁河喘着气,还不及说话,微启的嘴又被艾星强势地堵上了。
艾星根本控制不住对于他的占有欲,伸手扣住宁河的脸颊,一点一点让他引导着自己慢慢越吻越娴熟。
当他最终不舍地从他唇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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