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一看安阳侯祭出了棍子,他顺势就把轮椅往前一推,让卫云昭挡在自己前面,扬扬下巴,那意思——你打,你往这儿打。
卫云昭很配合,当即咳嗽了两声,虚弱的开口,“咳咳……侯爷…可是对云昭有不满?”
那声音虚的仿佛下一刻人就要归天了一般,安阳侯就算有不满也不敢直说啊。
“自然没有,将军乃我大越有功之臣,本侯怎么会无端对将军不满呢。”
卫云昭又咳两声,“那侯爷为何要当着云昭的面对我夫人喊打喊杀的,不知我夫人犯了何错让侯爷动如此大动肝火?”
提到江临犯错,安阳侯就很有理了,立马道:“将军不知,这混账东西在外头编排他母亲的闲话,丢尽了我侯府脸面,我这是让他给他母亲赔礼呢。”
江临耸耸肩,“那是闲话吗,明明是实话好吧,难道她没吞我娘的嫁妆?”
“还有,别母亲娘的,她跟我没关系。”
“可七日之期还没到,之前不是说好……”赵秋如委委屈屈插了句话。
江临勾唇笑,“也没说不能提前催债啊。”
安阳侯瞪他,“你那是催债吗,分明是冲着毁你继母名声去的!”
江临爽快承认,“对啊,我就是要毁她名声。侯爷,你还不知道你的好夫人背着你做什么吧?”
安阳侯看了赵秋如一眼,皱眉,“你做了什么?”
赵秋如瞬间红了眼眶,楚楚可怜的摇头,“侯爷,我没有……”
江临露出嫌弃的表情,“嗐,你跟她睡了这么多年也没看出她是个什么人,能问出来才有鬼,你儿子我孝顺,我告诉你吧,”
“你的好夫人在外头到处跟人说,我回侯府要嫁妆是卫家人唆使的,信誓旦旦的,现在恐怕除了侯爷您外,其他人都知道你夫人做的好事了。”
“正巧,今儿卫家人在,我问问夫人,您如何得知是卫家人唆使我回来要嫁妆的,是卫家哪位好心人告诉您的?”
江临这一口一个您的,说的赵秋如逐渐白了脸,“我没这么说过,我只是想让卫五夫人帮忙给临儿带句话,希望再宽限些时日,我一时凑不出那么多银两……”
江临啧了声,“荀七,回府去把五婶请来,让她与夫人当面对峙,说清楚夫人那日到底是怎么说的。”
赵秋如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要!”
赵秋如这个反应,安阳侯看她的眼神也不大对了,正要询问,卫云昭突然开口:“我也好奇,卫家何时得罪了夫人,让夫人要造谣污蔑我卫家,还请夫人解惑。”说着朝赵秋如一拱手,眼神真诚。
江临火上浇油,“就是啊,一开始不愿给卫家人见面礼,我知道你是看不上卫家,毕竟你有个堂堂二品大员的爹,你有底气看不上卫家。但你这么明显的针对又是为了什么,人哪儿得罪你了,你说出来听听呗。”
赵秋如这会儿脸比卫云昭还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像马上要晕过去一样。
江临也看出来了,这货在安阳侯面前就是个柔弱可怜的小女人,毫无战斗力,主攻背后捅刀子。
江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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