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没有回答，继续慢慢走来，然后停在他面前。
戚无隅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目光飘忽地看向一旁。
苏黎捏住他的下巴，把脸又掰正。
“你听我解释……”戚无隅不得不继续和他对视，艰难地说道。
苏黎没应声，往前一步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还环过他的后颈。
“你解释吧……”苏黎歪了歪头，露出个天真的神情，“框框框大仙？或者葬心绝泪大仙？”
戚无隅开始坐在这里时，就一直在快速思考对策，而且已经顺利地拟好了一篇腹稿。但是听到这句后，所有的话又哽在了喉咙里。
“从哪里说起呢？就从你偷看我锻炼开始吧。”苏黎露出个思索的神情。
“唔，那时候我不是故意的，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你正在……”戚无隅硬着头皮开始讲述。
苏黎坐在他身上动了动，环在他颈子后的手指开始调皮地划圈圈。
戚无隅心跳加速，继续说：“当时我在听李伯说事，就顺眼看了过去……”
苏黎突然伸出粉红的舌尖，在他颈侧舔了一下。
戚无隅话语瞬间中断，看着苏黎水润的眼，内心激荡，情不自禁就搂了上去。
“啪”一声，苏黎重重拍掉他抚上来的手，语气温柔道：“继续说……”
戚无隅的旖思被一掌拍飞，开始老实回忆。
在苏黎的要求下，包括那些奇怪短裤的颜色花纹都要详细形容，他只能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描述。
头顶都要热得冒烟。
只是苏黎恍若根本没听的样子，不时用鼻尖轻轻碰触他的脖颈，或者坐在他大腿上动来动去。
就在戚无隅忍不住停下的时候，他又猛地抬起头，冷冷道：“停下来做什么？继续说……”
戚无隅觉得自己在忍受酷刑。
一场苏黎施加给他的，像是没有尽头的酷刑。
用他的手指，他的唇舌，他的眼神……
直到他的汗水将内衫都浸透，整个人都似要冒出烟开始燃烧时，苏黎才算稍微满意。
他端详了会戚无隅的神情，“噗嗤”笑了起来，伏在他耳畔说：“行了行了，今次就先暂时放你一马。”
戚无隅心中一喜，试探地再次将手覆了上去，这次苏黎没有拍开他。
他抱起人就往大床边走，苏黎急声道：“我要去洗漱，还穿着裙子呢。”
戚无隅将他丢进柔软的被褥间，低喘着说道：“就穿着这个，很好看。”
就在他急切地将头埋进苏黎颈间时，一只手又推住了他的额头。
苏黎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团布料“唰”地展开，“去换上，然后你看见我怎么锻炼的，你就怎么做。”
戚无隅此时被那把火已经烧到了头顶，扯开那小团布料扔到一边，继续想俯下身去。
谁知苏黎却灵活地一翻身，从他臂下钻了出去，如一只小鹿般，只一个纵跃就到了门边。
“快，穿上它，只需要做五十下深蹲，不然的话，今晚我就去隔壁屋子睡觉了。”苏黎笑眯眯道。
戚无隅坐在床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抖散开手中的布团。
正是他看见苏黎穿着的那种奇怪短裤，上面图案是大簇大簇的红花掩映在绿叶中。
“这太小了，我穿不下。”戚无隅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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