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娘,新都的蒙学都开到昭歌来啦,说只要是家里有娃娃,都得送过去,赶紧把你家那几个小孙丢过去吧。”
“哎,哎,这不是还没回过神吗?新东西太多了……”
“这才是好日子啊,好得都不敢想。”
“可不是,以后还会更好!”
国师府门口,弹劾过谢侍君的人在排队谢罪。队伍很长,不断拐弯,差点拐到宫中。
周隐抓着头发蹲在中间,心虚地数着自己当面骂过男妃的次数,不敢上前。
凌子游抱头蹲在旁边,念叨着恩师国师不是吧失礼、失礼。
“让一让诶……”裴君宝面无表情地越过人群,赶着去管账。
等走到国师府正门口,裴君宝的衣袖里已经塞满了歉礼和歉书。
谢怀安躲在府里哆哆嗦嗦。
他一开始是出于好玩隐瞒了身份,没想到朝臣脑补过度,已经想出了一番艰难困苦、救国救民的经过。
而鸿曜不断推波助澜,提起来就一脸沉痛。
谢怀安尝试对外解释这都是误会,他其实过得快活极了,结果越描越黑,问就是忍辱负重。
多年后……
透亮的琉璃窗前,鸿曜翻阅着文书。
谢怀安拿鸿曜当人肉靠垫,一边掰着橘子吃,一边喂胖胖吃零嘴。玩够了,鸿曜将他扒拉到身前,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睡。
“差不多了,歇息一会。”鸿曜蹙眉,“我还是不放心,这阵低烧来得蹊跷,要不还是找祝圣手来看看……”
“哎呀,真没事。”谢怀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熟练地窝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就是没睡好……”
大景日新月异,偏离值不断下降。
前不久系统完成了最后一次大升级,在天气预报前加了明日新闻抢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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