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时间实在不多了,纪宣灵也需要一个能站在他身后的人。
两年前同纪宣灵撕破脸虽非他所愿,却也是他最后必须要走的路。
“臣才接了旨,奉命为陛下觅得贤后,若是帮了这个忙,便是抗旨不遵。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此事臣都应当尽心竭力。”
纪宣灵没想到到头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咬着牙根道:“皇叔若是不帮,也是抗旨。”
没想到云幼清点点头,平静道:“臣有圣旨为证,陛下却空口无凭。难保这话不是陛下为了针对微臣而故意说的。”
“云幼清!”纪宣灵站起来直呼他的大名,眼里是压不住的怒意,“你就是这样想我,这样恨不得把我往外推吗?”
云幼清抿唇不语。
“好好,很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就在云幼清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两个人恩断义绝的气话来时,纪宣灵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神瞬间狠厉起来。
“想把我推给别人?你想都别想!”
第6章
云幼清从长宁宫出来时,下颚还隐约有些痛。小兔崽子一下没收住力,攥狠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王爷,老奴叫人送您回去吧。”陈岁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不必了……”云幼清回绝道。
陈岁笑了笑,也没再坚持,打趣道:“忘了王爷在宫里住过许久,这路只怕比新来的小黄门还要熟些。”
云幼清没接茬,在长宁宫外的天光下站了会儿,独自离开了。
等人走远,陈岁脸上方才现出些愁容,转身进了殿内。
里面那位,只怕气得不轻。
纪宣灵的确在生气,同时也有一些后悔。
就在他气势汹汹地放完狠话后,云幼清眯眼盯了他一会儿,差点没把他看得心虚起来。
少顷,他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乱臣贼子的身份,伸手同样狠狠拽住纪宣灵的衣领,略一用力,两人之间靠得更近了。
是一低头便可以亲吻的距离。
犹如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只听云幼清不无讥讽地说:“我的想法,对陛下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纪宣灵在心中默念。
只是这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云幼清便接着说道:“再者,我是如何想的,陛下暂且还管不着。”
纪宣灵差点忘了,现在的他还是个斡旋于各个党派之间,不得不仰仗摄政王的小可怜。说不定还时刻想着把他从摄政王这个位置赶下去。
他的真心话,只怕在云幼清看来,从头到尾都像一场对他拙劣的试探,没有一句是值得相信的。
云幼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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