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他压下了菜单。
服务员记好菜名,退下去传菜了。
气氛安静,陶杨起身去旁边的酒柜上取了一瓶酒,“今天是庆祝裴念病情转好的日子。”
“喝点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沈舒宁?”
沈舒宁觉得有点问题,因为他的酒量很差,差到红酒一杯倒,不过既然要庆祝裴念病情转好,不喝的话有点说不过去。
他表情看起来有点勉强的准备答应。
陶杨说:“果酒,我知道你不能喝其它的酒。”
沈舒宁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谢谢……”
陶杨倒了酒,两杯,一杯给沈舒宁,一杯自己,至于裴念,他慢条斯理解释道:“我想裴念身体刚有好转,不太适合喝酒。”
裴念的视线落在陶杨身上,似有若无的笑了下,她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嗓音甜腻道:“我也觉得阿宁不太想让我喝酒。”
空气比刚才还安静,陶杨放下酒瓶,裴念笑意盈盈,寂静的气氛里隐隐约约有种针锋相对的味道。
然而沈舒宁却没有察觉到这种针锋相对,并且他还觉得自己现在十分幸运。
他最好的朋友,他最爱的爱人,都在他的身边,这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他端起酒杯,和陶杨碰了碰,低头抿了一口酒。
酒是荔枝味的果酒,荔枝的香气和淡淡的酒香完美融合,温醇好喝到爆表。
不知不觉,沈舒宁已经喝了半杯,然而他到底还是高估了他的酒量,只是半杯的果酒,就让他脑袋有点飘。
他歪了下脑袋,裴念抬手扶住他。
陶杨的视线落在裴念扶着沈舒宁的手上,在裴念左手的中指上,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而裴念自从和沈舒宁订婚后,左右的中指上无时无刻不戴着订婚钻戒。
他放下酒杯,像是不经意的问道:“裴念,你的订婚钻戒怎么不在手上了?”
裴念抬手摸了摸左手的中指,“这个啊……”
沈舒宁原本已经有了醉意,却因为陶杨不经意间的问话而瞬间清醒了过来,在裴念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他打断裴念接下来的话,开口道:“念念的钻戒被偷墓的人拿走了。”
陶杨看着很快清醒的沈舒宁。
青年脸色苍白,尽管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自然,但他闪烁不安的眼神依旧说明了什么。
他只当做看不见,皱起了锋利好看的眉头,神色担忧,“我没记错的话,那颗戒指你花了三百多万,卖了很多张画才定制好的,不报警吗?报警的话说不定还能追回来。”
“我这里也可以帮助你。”
“不用,报警了估计也找不回来。”沈舒宁垂下眼眸,他的双手攥紧着酒杯,不安分的搅动着,“我这里改天再去店里重新定制另外一颗就好。”
陶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舒宁。
沈舒宁偏过头,没有对上他的视线。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陶杨说。
在他看来,裴念能够回来已经是个奇迹,只要裴念能够回来,其它的他都可以不在意,陶杨怀疑的,对他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偏偏这些无关紧要的怀疑,他却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只能用拙劣的借口去隐瞒。
他偷偷看了一眼陶杨,眼神不自觉带了恳求,恳求陶杨不要再追究下去。
陶杨深呼吸一口气,他仰头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语气平静:“好吧,重新定制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留着也有点晦气,在棺材里待过的东西。”
这是对沈舒宁服软了。
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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