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室友说起这事来绘声绘色,话音像讲单口相声一样顿挫起伏。
盛珣刚刚正在剥一只油焖大虾,没能及时跟上话题,听到这里时,大虾刚好剥完,被他放进小秋的碗里。
也已经很久没去影院看过电影的他问:“他家出什么事了?”
室友之一不自觉盯着那只虾的去处看了一会:“……”
老罗也默默看了眼虾。
唯有讲相声的那位无所觉察,他与室友勾肩搭背:“说是最近的食物不太卫生,怀疑他们家卫生标准降低了。”
根据专业大群里的讨论,有不少学生在那家影院吃了东西后上吐下泻,最严重的还有几个进了校医院,连夜挂急诊。
“但这事好像又是有几率的。”室友说,“还有部分人和我们一样,吃了后一点事也没有,至今都还活蹦乱跳。”
两位“幸免于难”的当事人,对此事件的最终评价是“玄学”。
他们把这当做生活奇闻分享。
老罗一听到“玄学”这两个字眼就过敏,唯恐室友发觉盛珣和小秋的秘密。
他立马把话题揭过去:“什么玄不玄的,我看还有可能是你俩肠胃糙,比较禁得住造。”
那两人一听,这还得了,立即联手灌起老罗,嚷嚷是兄弟就一样糙,趁着年轻该造就造。
一片吵嚷中,盛珣独立于“战场”之外,这种场合里一向没人敢灌他,因为灌他等于给自己找虐。
他做好了今天要凭一己之力送回三个醉鬼的准备,忽然就被拉了袖子一下。
拉人袖子获取注意的小秋认真问:“那家影院的爆米花,真的很好吃吗?”
小秋的肠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很禁造”,他无惧任何生冷辛辣,也敢于正面挑战各种品质的食品。
他对食物唯一的要求只有好吃。
盛珣本来想给否定回答,还想说既然都已经有人吃出了问题,我还带你去,我又不是有毛病。
第二天,站在影院的爆米花柜台前,盛珣承认自己有毛病。
“两位是想要买爆米花吗?”柜台后除了穿着工作服的售货员,还有一个穿着小西装的青年女性,看起来似乎是影院的经理。
她主动与盛珣和小秋搭话。
盛珣本来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小秋就抢先一步点头,说:“是的。”
这位女经理的眼睛底下有淡淡乌青,透出妆容也遮不住的憔悴,显然最近过得有些焦虑。
“那可以请两位留一个登记吗?”她小心询问着说,“可以不留实名,只要有一位的联系电话,登记一下爆米花的购买日期及时间就好。”
“是为了最近的食物安全问题么?”盛珣问得直白,不过神情语气都很平和。
女经理眉宇间的忧虑更重了一点。
她好像不想对顾客吐苦水,又实在是忍不住,在柜台后叹了一口气:“您说的对,是为了这个,我们已经把后台厨房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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