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博衍呷了两口茶,“昨夜赢回来的钱呢?”
秉容眨眼想了想,站起身来,“我去拿过来。”昨夜回来时,俩人都困倦非常,手头东西胡乱一放,现下找起来还真有些麻烦,好一会儿,秉容才拎着个布袋子回来,脸上的笑容教俞博衍有些看不明白。
“怎么了,拿个钱笑成这样?”
秉容没说话,把钱袋子递给他。俞博衍低头一看,自个儿也笑了,原来袋里的不是钱,赢来的筹码没找王家账房换成钱,就给他俩带回来了!
“得,咱白打半宿麻雀牌了。”俞博衍把钱袋子往桌上一扔,笑得厉害,“善秋兄可省了一大笔钱。”
秉容也给这出乌龙闹得直笑,把一杯茶喝尽,“算是谢过王先生帮我找老师的人情吧。”俞博衍点了下头,一大清早的就有个好心情,便和秉容一杯一杯的喝完了整壶茶,才一块去了饭厅。
大年初一的早饭,吃之前照例要燃炮,虽说才年初一,这鞭炮声,俞博衍可听腻了,率先动筷,喝了一口清淡白粥,叹道:“通宵后的早晨,来上一碗清淡的,果然不错。”
秉容听他意思,大有些后悔昨夜之意,笑问道:“今儿晚,我们还出门吗?”他以为俞博衍定要一本正经的答:“待在家里。”谁想,俞博衍摇了摇头,笑道:“当然,昨天的钱没兑,算是他为你找老师的谢礼。今天,可就是各凭本事了。”
秉容失笑,给他夹了一筷素菜什锦,说得认真,“博衍,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爱打麻雀牌?”俞博衍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爱好,过年嘛,消磨时间的法子来去就这些。我呢,不爱去大饭店看人跳舞,我亲自参与去跳罢,必得有一位女伴,你舍得呀?”
秉容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不舍得。”
俞博衍一听,有些小得意,“所以嘛,我们俩除了去打麻雀牌,还能做什么?当然,也不能天天去,过了初二,咱们去西餐厅吃餐饭,然后出城到城郊的寺里逛逛。晚上若是不想回来,在山下旅馆住一晚,山上夜里的雪景,十分漂亮。”
秉容听他一口气说了许多,听都听不过来哩,笑容就没止过,连连点了两下头,“我都听你的。”
其实对大人来说,每年过年都一个样儿,等到这鞭炮声听到最最腻烦的时候,这十五也就过去了。
新年头头,银行和铺子上事儿不大多,俞博衍往往下午就能回来,跟两位先生问过秉容的功课,偶尔兴致来了,教秉容些英文,整个下午便过去了。
这天是礼拜,先生们放假,秉容温过昨日的功课,才吃过迟到的午饭,一点多钟,俞博衍从外边回来了。
秉容一边给他解大衣,一边问:“回来这么早?”俞博衍坐下喝了两口热茶,“我记挂你,今天是礼拜,你肯定无聊。”
秉容心里软,说话的语气也软,亲热的给他倒茶,不晓得是不是俏皮话,笑道:“谢谢你记挂我。”两人对视了一眼,俞博衍手上一用劲儿,把他拉到身前,就黏糊糊的靠在一块儿亲嘴。
秉容弓着身,一边膝盖放在椅子上,搂着他,一张脸微微发红,舔了下嘴巴,冲他笑,“博衍,你咬重了。”
f郁颜able?“是吗?”俞博衍上手,指腹揉他发红的唇,一来二去的,站起来把他拉到柜子前,低头亲上去,真作恶似的咬了两下重的,抬起头来,笑得像个痞子,“真咬疼了?”
秉容笑瞪了他一眼,踮脚搂住他,在他耳边说话,“没有你这样逼问人的。”俞博衍大笑,把他搂紧,啄了几下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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