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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谢,没有谢礼吗?”

秉容又不是什么富贵闲人,哪里有什么谢礼,听他这样问,有些局促无措,“你,你想要什么谢礼,我求老爷给你买来,行不行?”俞博衍一听就气,把脸一板,“我问你要谢礼,你说要爹给你买,那还算是你的吗?”

这下秉容可难办了,眼珠转着想了想,才倾身从枕头下边拿了个东西。俞博衍定睛一瞧,是一条红绳穿的牙,不晓得是什么动物身上的,贴身戴的久了,光滑得不得了。

秉容把它塞到俞博衍手里,“是我爹从老虎身上取下的哩,给你,谢你成吗?”俞博衍伸手接了,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这还像些样子。”

他身上暖,又抱着秉容,秉容了了谢他这件事,睡意浓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俞博衍抱着他,心腔子里似乎被什么拱着一样痒,只是收不住脸上的笑,揶揄的对空呢喃,“老爷?爹一封信要我回来,不正是要我当这新老爷。”

一晃几天冬雨下下来,天气着实冷了不少,好容易俞彪的身体好些,算是暂时扛过了入冬的第一遭冷,俞博衍也能分心想些其他的事儿。这一想,想起初九那天留话杜若松改日约他听戏,这五六天下来,是全忘了,即可就要去书房给杜若松打电话。

不想,这样巧儿,刚到书房,电话铃响,接起正是杜若松,“我想老爷子不好,你也没有心思去听戏,也不打电话烦你。”

俞博衍笑了两声,“若松兄怕是娶了太太,所以这样体贴人情世故,想得周到。”杜若松却反驳,“和你一样,哪里有的恋爱关系发生。”

“我刚回国,说实话,城里的俱乐部和舞厅才是刚刚熟悉了一点儿,这听戏的戏园哪家好,是真不懂得。”俞博衍谦虚,却也是实情。

“这你不用操心,我已买好了两张戏票。”

“是哪家戏园?”俞博衍追问。

杜若松故意留了个秘密,“待会儿我派车子去接你,你只管上车就是。”这么一说,俞博衍只好不再追问,二人闲话几分钟,挂断电话。

其实也不难猜,还没到戏园子,俞博衍已经猜出七八分杜若松的用意。及至到了戏园,好戏开场,只稍微一留心,就晓得杜若松在此有熟识的坤伶,怕是领他来给介绍认识认识的哩。

台下一出《玉堂春》,俞博衍坐在包厢里,杜若松的左边,目光有意无意的略过戏台上那位扮苏三的青衣,这位便是若松兄的心尖人了罢。

包厢外的三等座儿已有人叫好,俞博衍听得人声里夹杂的“大玉秋“字眼,加之回城后的些些耳闻,已晓得这是大小玉秋两位姐妹中的姐姐了。

果如他猜测的,戏毕俞博衍作势要起身,却被杜若松按住,笑道:“等等。”等了两刻钟,杜若松近身伺候的听差上楼与他耳语,他才说:“可以下去了。”

俞博衍故作不解,问道:“若松兄,这是何故?”杜若松真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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