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只顾着探究度延一刚刚的反应,我无意识地喝了一口热茶,被滚烫的茶水烫得舌尖发麻。
放下茶水,我伸着舌头,等了一会儿,舌尖还是很麻很痛,我决定去厨房冰箱找点冰的东西给舌尖降降温。
度延一也正从书房出来,看到我的表情,他沉默一瞬:“……你在干嘛?”
我有点羞赧,收回舌头,大着舌头解释道,“色头,被烫了。”
度延一走到我面前,伸手稍稍抬了一下我的下巴,“我看看。”
我听话地张开嘴,翘着舌尖给他看。
他看了我舌尖数秒,然后低下头,直接含住了我的舌尖。
“……?”
我有点震惊,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
吮吸一会儿我的舌尖,他松开搂住我腰的胳膊,低垂着眼睛,睫毛颤动着,像是还在观察我的舌尖状态。
妈的,跟他亲完更痛了!
我把嘴闭上,不肯再给他下嘴机会。他这才抬眼看着我的眼睛,可能看出了我眼中的抗拒,他说:“我去给你拿冰淇凌降降温。”
我点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坐在料理台上吃冰淇凌,度延一倚在我身边陪着我。
“你要吃吗?”
我喂他一勺,他摇摇头,没接。
我又继续塞自己嘴里。
刚刚的事情仿佛只是一个插曲,我们都没再提。
“你刚刚在做什么?”我叼着勺子没话找话地问他。
“准备练琴。”他说。
“我怎么从来没听到你弹琴的声音?”我好奇道。
“因为家里做过隔音。”度延一耐心回答我的问题。
说起来,我都没听过度延一弹琴,只知道他妈妈是很出名的音乐家,他也算是从小就受到家人熏陶。他现在也会给一些乐队写歌,地下乐队,音乐公司都来找过他,作曲是他现阶段的谋生手段。
“我能不能旁听?”我讨好地又挖了一勺冰淇淋给他。
这次他居然吃了。
我叼着他舌尖扫过的勺子愣了几秒神,才想起来我刚刚叼了半天这只勺子,他竟也不嫌弃我。
“可以。”他按了一下我的脑袋,“你想听什么?”
“我都可以。”
度延一家的书房很大,大到足够放下一架三角钢琴,他的钢琴跟他本人有点像,都是看起来华丽精美,光彩熠熠,让人不敢触碰。
我没去搬书桌旁那把椅子,而是直接盘腿坐在地毯上,一边挖冰淇淋吃一边听。
后来想想,这样也是有点不够尊重人的,毕竟没有哪个智障去听音乐会的时候还抱着爆米花和可乐的。大家都是带着对音乐的敬畏与心中的神往去的。
他坐在钢琴前停顿了一会儿,可能在思考或者说是在愣神,在我开口准备打破这片寂静时,他开始按动琴键。
我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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