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完的时候,那种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挤压的窒息感与痉挛的闷痛感席卷而来,我屏住呼吸,努力消化着这种痛苦。
上一次有这种类似于心痛的感觉,还是我亲眼撞见他和别的Beta上床。
站在他面前,我觉得有些难堪。他或许是真的遇到了他很喜欢的那个人,所以也愿意在那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真实本性。
有些秘密,也终于不仅我们两个人知道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薯霸王也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太丢脸了,这简直是落荒而逃,姿态一点也不从容优雅。我好歹应该说两句那挺好的,或者以后就可以拜托你男朋友别再麻烦我了之类的屁话的。
33.
下班的时候,李承霖走得很早,他没跟我打招呼,我也装作没看到他从我办公室的玻璃门前经过。
等他真的离开了,我站到窗户边,目送他上了车,心情很沉闷,但也很平静。
余光扫到一辆熟悉的车在路边停着。
我恍惚想起来,度延一说要来接我下班,拿起手机发信息一问,果然是他。
看看时间,还不到下班点,我问他要不要上来坐一会儿,他说好。
过了几分钟,他提着一袋子东西上来了,进了门,他把东西放到我桌上。
“这是什么?”
我打开袋子,发现是我喜欢的一家清补凉,龟苓膏、冬瓜薏、红豆、椰丝……里面的料很丰富,并且都是我喜欢吃的。
“想着你该饿了。”度延一解释道。
我看着桌上的清补凉,一股莫名的委屈感涌上心头,我低着头,用勺子搅着清补凉,小声说:“度延一,你真好。”
度延一没有回我的话,而是问我:“恬恬,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摇摇头,喝了一口甜汤,才抬眼看他:“本来是有点不开心,但是你来了之后,又觉得没什么了。”我舀了一汤匙喂他,“你要不要吃?”
他低**就着汤匙吃了一口,又拍拍我的肩,“你自己吃吧。”
一碗清补凉吃完,心情也终于好了起来,我站起身,将东西收拾一下,说:“走吧,我们回家。”
34.
我说的回家,本指的是回我家,但度延一说我车还在他家,又硬是将我拐去了他家。
到家以后,他又问我想不想喝罗宋汤,他今天刚买到新鲜的牛尾。
虽然已经有了一碗清补凉垫底,但听到他这么问,我还是口水泛滥,想也不想地点头说想吃。
度延一跟我解释他爸爸是英国与白俄混血,奶奶是个白俄女人,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做俄罗斯料理的原因。
我问他:“那你会说俄语吗?”
他张嘴就秃噜了一段。
我瞪着他,“你居然会弹舌音!”
度延一笑了笑:“天生的。”
“白俄语和俄语是同一种语言吗?”
“不是,我刚刚说的是俄语,你要听白俄语吗?”度延一问我。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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