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狼狈。
那次之后,我再不奢望自己能得偿所愿。
医学上这种心理障碍被称作创伤后应激障碍,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又怎么能强求跟我同病相怜的李承霖呢?
18.
李承霖被Omega骗色那次的结果是李承霖进了医院。
他的狐朋狗友们进去医院探望他。
有一个憨批当着我的面,跟李承霖说:“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Omega,你可以考虑和程恬试试,毕竟,你看他这么刚烈,那么威猛,哪儿像个Omega。”
说实话,我可以接受李承霖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他也可以说对我没感觉,甚至他说觉得我丑不是他的那盘菜都行,再难听的话,我都能接受。
可李承霖是谁?
他是一个连当憨批都要做憨批中的战斗机的S级Alpha,他能说出这些平庸俗套的理由吗?
那是肯定不能啊。
我看着李姓Alpha,李姓Alpha也看着我,下一秒,他就将目光移开了,他又瞪着说出这话的那位,说:“我疯了吗,和程恬搞?”说着指了指自己包着纱布的大脑袋,“你信不信他能家暴我?我才不要和他搞!”
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脑袋那块伤口是我给砸出来的,明明是他自己约炮翻车的后果。
还有,这是一个堂堂的Alpha该说出来的话吗?
要不是看在他脑袋上包着纱布,脸色苍白,整个人像个二傻子,我一定把手里的杯子扔他头上。
简直给他们Alpha圈丢人。
19.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度延一也在我家,跟我弟在客厅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看到我回来,度延一放下手里的纸跟我打招呼。
我换了鞋子坐到他们身边,发现这两个人是在拿着几张乐谱。
度延一替我倒了杯水,说:“你脸色还是很不好。”
我嗯了一声。
我弟问我是不是饿了,乖乖去厨房给我找吃的。
家里自从我妈跟我爹一起去甜蜜环球旅行之后,家里就很少开火做饭了。我平时忙不太在家里吃,我弟也是一个野惯了的,索性就让保姆按时来打扫卫生,免去做饭这项工作。
我弟在厨房搜罗半天,给我搜罗出来半块黄油。
“哥,我给你点个外卖吧?”我弟拿着黄油皱着眉。
幸好他还没傻到让我就热水啃黄油。
度延一站起身去我家厨房转了一圈,出来时神色无奈:“你家厨房真干净。”
我敢肯定,他这个干净肯定不是褒义词。
我弟还满脸不好意思:“都是保姆阿姨收拾的。”
度延一让我弟出门买点番茄和鸡蛋回来,看来是要给我们露一手。
我弟满脸不可置信:“延哥,你要给我们做饭吗?”
别说我弟这个小蠢蛋难以置信,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