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宁看了一眼朱栩,又把头埋回来,闷声道:“抑制剂都打完了还站在这干什么?”
“干你。”朱栩言简意赅,开始解扣子。
“……卧槽?”柏宁被朱栩这两个字吓得一激灵,立马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什,什么?”
“我说过,你今天想不做都不行。”之前在门口说过的话,现在朱栩原封不动再重复一次。
柏宁看朱栩的神情,知道他哥没开玩笑,也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害怕,吓得直往后躲。
“你……你,你清醒点,Alpha被动发情也要打抑制剂啊……”柏宁往后退,“不是说不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跟我做爱么,你看我都好了……哎,你别……”
把想跑的人抓住拖回来,朱栩撑着手臂压在柏宁上方,一条腿压着柏宁的腿,不让他乱动。
“对。所以我等你清醒了再操你。”朱栩语调平静。
加上这句解析,柏宁总算彻底想明白了那句话。不会在他神志不清时做爱,所以等清醒了再做。这TM都什么逻辑?
镇压柏宁跟镇压妖猴差不多,通常五指山上都得有个符咒,对于柏宁来说朱栩那张漂亮的脸就是符咒,他哥不说话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柏宁就觉得自己动弹不得了。
朱栩来之前正在参加一个酒会,穿着非常正式的高定西装,此时脱了外套跪在柏宁上方,衬衫和西裤妥帖地贴合着身体,勾勒出漂亮的肩线、腰线和长腿,再加上那张符咒,不是,再加上那张脸,柏宁被压得不能动弹,却色令智昏地只能想到:朱栩真好看。
朱栩是好看,朱栩笑起来更好看。
此时的朱栩看着身下呆愣的柏宁,觉得他大脑短路的样子特别可爱,于是在卧室暧昧昏暗的灯光里勾起了一个笑容,那笑艳若桃李,妖冶又惑人。他把柏宁推拒自己的那只手握在手心里,轻而易举按到床上,慢慢摩挲,与他手心相对十指交叠。他俯下身,在柏宁耳边问:“阿宁,还记得你问我什么吗?”他顿了顿,吻上柏宁耳根,“我想。”
——哥,想操我吗?
——我想。
脑袋里“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所有的思维都混乱起来,这种被美貌妖精压着不能动弹的情况下,柏宁脑子只剩下两件事——“朱栩真好看,我想跟他做”和“朱栩想干我,不行,我得跑”。
到底是做还是跑?直到衣服都被人脱了,他还是没想明白。
柏宁微弱地挣扎:“不行,哥,我不想……”
朱栩的声音在耳边,又像是敲在柏宁心里,他说:“你不想吗?你不想为什么生日那天要来招惹我?你不想今天为什么打电话叫我来?阿宁,真的是信息素,还是你本来就想要我?”
不等他回答,朱栩的唇就贴了上去。炙热的吻逐渐点燃情欲,柏宁从被动到主动也不过是微弱地挣扎了两下。他是想要朱栩,想得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压着朱栩、进入他的身体,迫他冰山一样的哥哥露出些别人看不到的表情。可是,曾经3天的发情期,让朱栩对柏宁的敏感点太了解了。朱栩摸上他身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柏宁自暴自弃地开始迎合朱栩的吻,长臂伸展开来,敞开自己的身体环住面前的人,他想:让自己心甘情愿被操,他哥比那个什么诱导剂牛B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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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来自凌晨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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