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弓把二宝护到身后,微微勾起嘴角,“什么容昔,我家二宝叫你清醒,叫你放手,你听不懂人话吗?”
二宝探出头来,“陛下,这两句的确是我说的,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百肢王却大笑起来,“叫我不要自欺欺人,你们又何尝不是?”他转向藏弓,“如果不是傀儡术,容昔会选谁还不一定呢。”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藏弓冷笑,“你的驻颜丹也配跟我的傀儡术相提并论?你在害他,我却是在救他,懂?”
百肢王忽一用力,那根白玉簪便在他手里断成好几截。腹部的伤似乎根本影响不到他,他闲庭信步迈下台阶,“好,这么有自信就不要使用傀儡术,看容昔愿意跟谁走。”
见他走来,二宝抓紧了藏弓的腰带,“你想干什么?”
藏弓抬手作维护姿态,“别怕,有我在。”
百肢王停在三步之外,向二宝伸手,“容昔,跟我走,别让我难过,别让我心碎。”
二宝的手倏地一紧,脚步隐隐想动。
藏弓立即反手压住二宝的后腰,喝道:“少废话,解药拿出来,我可饶你一命!”
“呵,哈哈哈哈!笑话,驻颜丹是补品,怎么可能有解药!”在这刹那,百肢王已朝藏弓出招,快如闪电。
两人都怕伤及二宝,竟难得异口同声地叫二宝退后。二宝东张西望一番,发现要跑的话就得跑到巷子尽头了,那就看不着他们的战况了,于是瞄准一棵桂树,噌噌爬了两尺半。
这……两尺半顶个屁用。
但再高他也爬不上去了。
于是他猫到一丛灌木后头。
但又一想,待会儿气流激荡开,草木都受难,躲草木后头有屁用。
于是他又猫到了一个洒扫小太监的身后。
等等,洒扫的小太监?
小太监都吓傻了,嗷地一嗓子钻进了楼里。二宝怕他瞎嚷嚷招来别人,连忙跟进去,“你别怕,他们只是在切磋!”
小太监呼哧呼哧喘着气,“大过节的,别人都在圣乐宫凑热闹,他们为什么要来这儿切磋?而且他们衣服上都有血!”
二宝说:“那不是血,是果酱。”
小太监:“你骗我!我,我,我要去叫御林军!”
小太监丢下洒扫工具,细腿儿一抬就要翻后窗,二宝只好拿出一小瓶镇定剂,囫囵倒在衣摆上,朝小太监的口鼻捂去。
小太监倒下了,二宝准备出门去看战况,却看见后窗外另有一个小太监拐过来,即将打楼外经过。
一不做二不休,二宝翻窗跳了出去,对那小太监招手,“这里有个人晕倒了,你来帮帮忙。”
于是,一个小太监变成了一双小太监。
半盏茶之后,燕双栖楼里凑齐了一个马球队。
二宝累出一身汗,心想可别再来人了,再来就没有镇定剂了。他走出门去,听见那两人边打边聊。
百肢王说:“本打算把你留给鳞甲王做引子,现在看来,你是死是活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藏弓说:“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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