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那个做着尖锐的破坏行为,然后幻想着许家会给予他想要的自由的那个许瑞白了,那更多的是一种幼稚的任性。
自由不是去热情奔放的国家旅行,亦不是放纵肉体的沉沦,真正的自由是斩断枷锁,在没有自由的地方开拓自由。
他说:“你当然可以让我身边每一个人都离开我。”
“但世界太大了,这里活不下去,可以换一个地方活。”许瑞白这么说着,语气竟然轻快了起来。
白竹虞静静地听着,脸色却越发难看。他们就这样沉默着,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鞭炮声和门外有些急躁的鸣笛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又飘了雪,空气更加冷厉,大家都急切地想要回到温暖的房间,和家人团圆。
良久,白竹虞问道:“那叶嘉呢?”
许瑞白手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又迅速恢复了平静:“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白竹虞还想说些什么,程君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小白,来帮忙拿一下东西。”
许瑞白站了起来,说道:“不早了,你该走了。”
走过白竹虞身边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胳膊,说道:“跟我回家吧。”
程君在门外催促道:“小白,赶紧的,你子文姐拿不了。”
许瑞白把手抽了出来,说道:“不送了。”
程君把小毛驴停在门口,前面的踏板上放了两个大红的袋子,她正努力维持着车子的平衡。房子文的手上则挂着两只红色塑料袋,满满当当的,露出零食的包装,是他们晚上守岁时的物质保障。他俩出去没有带伞,新买的呢子大衣上沾了不少雪珠,看起来又冷又湿。
“你把我前面这两个袋子拿进去,我把车停了。”程君指使着许瑞白,又不住抱怨,“这雪下得太突然了,走拐角那块的时候差点给我滑了一跤。”
许瑞白把程君前面的袋子拎了起来,要去接房子文手里的袋子。
房子文缩了缩手,拒绝了他的帮助,回头跟程君说:“我跟小白先进去。”
一转头就看到从屋内出来的白竹虞,两人打了个照面,白竹虞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一眼。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像是保镖的男人早已毕恭毕敬地打开了伞,一路护送她走入了雪中。
房子文望着两人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许瑞白:“有客人?”
许瑞白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走进屋内:“不是,问路的。”
“穿成这样来问路?”程君已经停好了车,掸着身上的雪,眼神怀疑的问道。
没有得到许瑞白的回答,程君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但也只好作罢。许瑞白不愿说的,谁也逼不了他。
许瑞白把东西放到了架子上,隔着玻璃看到白竹虞上了一辆加长版的路虎揽胜,又望着那辆车消失在风雪之中。
良久,他披上外衣,朝正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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