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标记,他也可以发现Alpha的烦躁。
但许瑞白还是轻轻用膝盖打了打马肚,转头朝着马场的那一头慢走了过去。
许瑞白下了马,伸手想要接叶嘉下来,叶嘉却偏了偏头,自己费力的翻了下来。他没有骑过马,也不懂得什么技巧,他想,自己的动作一定很狼狈。
穿着休闲服的男男女女们都有着不老的容颜,于叶嘉而言,此刻的他们都长着一样的脸,青春永驻,神气活现。
他们谈笑着打量叶嘉,他下意识的往他的许瑞白身后躲了躲,他本就敏感怕生,被暂时标记后,没有得到Alpha足够的抚触,便又更放大了这份敏感。即便是那眼神也许并没有夹杂什么失礼的情绪,但光光是这样的打量就已经足够让Omega如芒刺背了。
许瑞白察觉到了他的不安,摸了摸他的后颈,大概是要给他些安慰。
可这样的动作却反倒让他更加崩溃,那个可以和白竹虞,和许泠从容对视的叶嘉不见了,他被拔了原本就不锋利的爪牙,又被套上细长的锁链,成为了真正供人亵玩的宠物。
“瑞白跟陈家小姐的事怎么样了?”孙琼朝着白竹虞问道。
白竹虞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脸色不悦的许瑞白,“不着急,总是要瑞白中意的才行。”
婚姻不过是许家禁锢住许瑞白的一个方式,只要许瑞白愿意回来,那么妥协只是迟早的事。
人就是在一次次妥协和让步中,失掉自己所有的权利的。
白竹虞并不着急。
“也是,陈家现在本来也乱糟糟的。”孙琼附和道。
“听说,陈夏成现在准备接那个Alpha回来?”周思问道。
“是啊,我看陈夏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一双儿女都是Omega,连个能培养的人都没有。”
“那小孩我见过一次,挺讨人喜欢的。”白竹虞说道。
“当然得讨人喜欢,不然陈夏成风流债这么多,哪能偏偏就选中了这一个?”这人的语气里满是促狭的讽刺,尖锐刺耳。
“我看,孩子还是得从小培养,这20岁都成了型了,再怎么费力,怕也是难成大器。”
所有别人家的风吹草动都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与阶级无关,与人类的劣根性有关。
“对了,小可呢?伊伊不是说他们学校已经放春假了吗?”
“嗯,明天就到家了。”
“那家里可又热闹了。”
叶嘉听不懂他们的对话,许瑞白则是不感兴趣,他们两人安静的走在最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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