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人,仿佛忘了刚才是谁抱怨做到一半被对方弃之不顾,只想把这幅饱含爱意的图永远珍藏。
他习惯性地鼓着腮帮子吹气,想让身上的画墨快干,又蹙起眉头道,“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
他伸手指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鹤仙,帮我拍下来,我要做纪念。”
鹤来迟疑,“要拍吗?”
“当然!”
鹤来拗不过他,洗干净手,拿了手机帮宁峥嵘拍了一张玉体横陈的私房写真。
英俊的混血面孔,眸如琥珀,唇上一抹晕开的红,细腻的肌肤上香梅凌雪,如云如霞——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画了。
宁峥嵘爱不释手地捧着手机看,嘴里念叨,“怎么办啊,都舍不得洗澡了。”
鹤来说道,“不必可惜,每天的梅花都是不一样的。”
宁峥嵘猛地抬头,“以后也会给我画吗?”
鹤来的唇上同样沾了方才的丹红,难得有了血色,更衬得眉目清俊绝雅,嗓音泠泠,语气却很暖,“只要你喜欢。”
宁峥嵘直接把他扑倒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太喜欢了,我们继续吧。”
“好。”
鹤来下身还裹着内裤,宁峥嵘毫不见外地把手伸进去揉按,“你都软了,我还硬着呢。”他微笑道,“鹤仙刚送了我一个特别礼物,我就回赠‘特别服务’好了。”
他为鹤来脱去内裤,俯身把性器含入口中——早就想这么做了,尝尝鹤仙的味道……
鹤来震惊,“峥嵘,你怎么能这样做?”
宁峥嵘抬头,鹤来的表情仿佛目睹他光脚在泥巴地里跳舞然后把脚丫子塞进嘴里一样。
太可爱了,光是看到鹤仙这么丰富的面部表情也值了。宁峥嵘故意张嘴,让对方瞧见自己沾了他体液的舌头,然后像舔了枫糖浆一样美美地吞了下去,反问他,“有什么不行的?”
在鹤来的认知里,那个部位根本不是可以放进嘴里的东西,想都没想过,还不如啃脚丫子呢。
他喃喃道,“这不合适。”
宁峥嵘有理有据,“画画时你都碰过我那里了,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那里可没觉得‘不合适’,看看,我才舔两下就起来了。”
鹤来低头看自己下身,和峥嵘那里一样挺立着,有点发胀的感觉。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对方,他的梅花小孔雀还在那儿美呢,“网上说的是真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连鹤仙也不能免俗呀。”
鹤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叹,说到底,他就是拿宁峥嵘没辙。所以,哪怕对方做再出格的事,自己也都会配合。
宁峥嵘挨近他,“你叹什么气嘛,我没给人做过这个,技术是很烂,可我很小心的,牙齿应该没有碰到你吧。”
“没有。只是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有点陌生。”
宁峥嵘很高兴,“好啦,你会习惯的。鹤仙,既然你已经硬了,我就给你戴套啦。”说着兴冲冲把大中小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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