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现在攀上了傅曜深,你爸怎么惹得起?”
说到这个,阮凡楠的眼神更加的阴抑。“他到底是怎么攀上傅曜深的?可恶!傅曜深又怎么会看上那个怪物?”
何云岚眼神突然一亮:“说不定傅曜深并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才会娶的他?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伴侣不男不女不得恶心死,陆霖不就因为这个放弃了他选择了你。”
“再说,豪门怎么会容许有污点存在呢?那个怪物身上可没有任何的资本。”
阮凡楠兴奋的点头,阴恻恻地笑了:“妈你说的对,找个机会我们把这件事捅给傅家,到时候我就不信阮糖还能借着傅家的势作威作福,没了傅家,他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还有先前阮家被傅家警告的羞辱,阮凡楠捏紧了拳头。这次他一定要将所有的羞辱十倍百倍的还给阮糖。
阮糖凭什么过得比他好。
他哪里比不上阮糖。
“叩叩”
阮凡楠和何云岚对视一眼。
何云岚俯身用拇指在阮凡楠眼角那用力搓了搓,直到阮凡楠眼角处红了才直起身子叮嘱道:“一会好好表现。”
阮凡楠点头。
何云岚走过去将病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
“何姨,阿楠怎么样了。”陆霖急切的问。
何云岚低着头,眼角迅速通红,难过道:“楠楠昨天难受了一个晚上,今天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刚刚醒来。”
“何姨,我进去看看阿楠。”
“嗯。进来吧。”何云岚让开身子,让陆霖进来。
“阿楠?”陆霖快步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眼角通红明显哭过的人,又是气愤又是担忧,“好些了吗?”
“陆哥,”阮凡楠看着来人委屈的挤出两滴眼泪:“好疼。”
“到底怎么回事?我听何姨说你被人强制灌了酒?”陆霖心疼的不行,愤怒问道:“到底是谁?”
“是,是……”阮凡楠吞吞吐吐的。
“是谁?”
“是我哥哥。”阮凡楠说着,也不顾手上插着的针管,两手快速地抱住陆霖的胳膊,给阮糖求情:“你不要怪哥哥,他只是还没有消气。”
陆霖拧眉。
阮凡楠偷偷看了一眼,又加了把火:“我只是被灌了太多白酒胃出血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过两天就好了,陆哥你不要担心,也不要生哥哥的气。”
陆霖彻底沉了脸色。
他温柔地将阮凡楠的手掰开,看着歪了的针头蹙了眉头,然后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你不要老是给他求情,上次也是他突然打你,才会被叔叔赶出家门,如今他又害你住院,再这么纵容下去,下次是不是就要拿刀砍你了?”
阮凡楠微惊,身体颤了颤,半晌轻声暗淡道:“应该不会的,我们是亲兄弟。”
陆霖恨铁不成钢道:“你拿他当兄弟,他拿你当仇人,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阮凡楠心里暗暗窃喜,和一旁的何云岚交换了一个眼神。
何云岚上前,拿过方才削好的苹果,递过去给陆霖:“阿霖,糖糖的事我也有责任,这才会连累了楠楠,哎,不说这些了,你刚出差就连忙赶过来也累了吧,吃个苹果,一会休息下,不然楠楠要心疼的。”
陆霖接过,“谢谢何姨。”
“对了。”何云岚突然道:“糖糖他结婚了,你知道吗?”
陆霖拿着苹果的手僵住。
何云岚继续道:“他和傅家的那个傅曜深结婚了。”她叹着气:“如今他背靠傅家,我们楠楠成了这样,也没处去找理。昨日傅曜深的人将楠楠送过来反而还警告了我们。”
何云岚低头垂泪:“是我害了楠楠。我就不该爱上旭阳。”
陆霖回过神,连忙安慰何云岚:“何姨,我会找糖糖好好谈谈,您别担心。”
别墅中。
洗完澡穿着已经清洗过新睡衣的阮糖,站在宽大的床前,进行着深呼吸。
不就是同床共枕?
爸爸没有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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