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以前的未婚夫搭上了住在这里面的一个少爷有幸进去观光了下,回来对他感叹了三天。
傅曜深的别墅很大,装修没有阮糖想象的豪华夸张,反而很是简单,阮糖想:倒是很符合他那个人。
“少夫人,我是少爷的管家,姓杨,您和少爷一样唤我杨叔就行。”杨叔笑眯眯的,热情地接过东泽手中属于阮糖的行李箱:“您的房间我已经为您收拾好了,就安排在少爷房间的旁边。”
说到这里,杨叔表情里隐隐有些遗憾。傅曜深是他照看着长大的,和自家孩子没有差上多少,傅曜深今年已经三十,家里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盼着他结婚。奈何傅曜深一点也不着急,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夫人,还已经有了孩子,这简直让他喜不自胜、热泪盈眶。但还不等他表达自己的惊喜激动,傅曜深那句冷冷的帮阮糖准备一间房间将他浇醒了过来。
少爷虽然已经结婚,也已经有了孩子,但仍然不懂感情呀。无奈,杨叔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阮糖准备了一个离傅曜深房间最近的。
东泽将阮糖安全送到后给阮糖留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杨叔半百还多的年纪热情的非要帮阮糖拎行李箱上楼,让阮糖拒绝都拒绝不了。好在行李箱里只放了几件衣服和几张照片,并不重。
到了房间,杨叔热情的还要帮阮糖收拾行李。阮糖连连拒绝,杨叔都将近六十了,这个年纪都能够当他的爷爷了,他再讨厌傅曜深阮凡楠,也没好意思让杨叔给他整理。
等杨叔遗憾的离开,阮糖当即锁了房门,而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分房睡。
阮糖拖着脚步,倒在铺的香喷喷非常柔软的床上,翻滚了几圈。他静静地躺了一会,才揉着脸拿出手机。
易星澜很忙,昨天特意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就带着阮糖去医院体检,体验完后非常不放心地叮嘱阮糖,一再要求阮糖今天事情弄好后和他报备。
阮糖觉得自己不需要和易星澜报备,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拨通了易星澜的电话。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易星澜啰嗦的要命,好在他很忙,在阮糖彻底不耐烦要翻脸挂电话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通电话。
挂断之前易星澜说:“糖糖,哥哥希望你能好好的,过得开开心心。”
阮糖扯了扯嘴角,他哪里能够开心的起来。
早上太早起来,阮糖躺着想之后的计划,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阮糖是被不断震动的手机给吵醒的。
阮糖有点起床气,他还没睡饱,周身这会气压低的很,他暗骂一声哪个没有眼色的,气势汹汹的打开不断震动的微信。
一打开,一个视频通话立马弹了出来。邀请人是和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一起玩乐、一起逃课、一起打架的死党马恺乐。马恺乐因为比阮糖小了几个月,虽然长的人高马大的,但一直被阮糖逼着叫他阮哥。
阮糖黑着脸接通,在马恺乐说话之前给他一顿炮轰:“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我打断你的狗腿!”
“阮哥,你在睡觉啊?”马恺乐看着视频对面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头发松乱的阮糖意识到自己这是惹怒了一只豹子,立马露出心虚的神情,他下意识的想道歉,才张口立即想到他找阮糖的目的,想到那个他刚刚听到的消息,便焦急道:“阮哥,晚上刘俊能那个叛徒找你出去,你千万不要出去。”
“刘俊能?”阮糖眯起眼睛:“叛徒?”
马恺乐愤愤的点头,张口大骂了刘俊能几句孙子:“那个孙子被阮凡楠那东西给收买了,我的小弟昨天在酒吧里听到刘俊能今晚打算约你出来,想要羞辱你。阮哥,一会刘俊能这个狗比儿子打电话约你,你千万不要答应他。”
阮糖彻底清醒过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头。一双眼睛覆满了冰霜:“阮凡楠这个狗杂种晚上也在?”
马恺乐:“在,阮凡楠这个杂种最近不痛快才唆使刘俊能来找你麻烦的。”
阮糖冷冷的勾起嘴角:“正好,爷正愁着怎么找他呢!”
马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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