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们谈完事了,郑西拉着夏立春上了三楼的卧室。他这个花瓶要被插花了。
郑西和万崇山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合作伙伴。别人谈成一笔生意的时候,都是送烟送酒送钱送美女,但是万崇山送弟弟。
谁叫郑西喜欢夏立春呢。
但这个“送”不是直接送给他,而是每成一笔生意,就可以让郑西免费睡一晚。至于一晚能嫖几次,这决定权在郑西的腰子。
夏立春洗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贱,只要万崇山高兴,那谁都能上他。
郑西往夏立春后面塞了一个跳蛋,手扶着勃起的阴茎往夏立春嘴里插:“宝贝儿,吸紧一点。”
夏立春照做了。
郑西爽得根本顾不上夏立春难不难受,一个劲地往里捅,边捅边说:“万崇山不肯把你给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抢过来,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但夏立春谁都不想要,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郑西射在了夏立春嘴里,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从嘴里抽出来时,带出了一线银丝。夏立春不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但是郑西让他咽,他就得咽。如果他不咽,郑西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咽。
夏立春不想在这事上忤逆郑西,因为他吃过这个苦。
嘴里的味道久久不散,腥膻的让人想吐。夏立春拿过桌上的水一饮而尽,他知道里面加了东西。
郑西拿了一根带有钢珠的尿道管,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缓缓地插进了夏立春的马眼。
漫漫长夜,郑西要玩够本。
夏立春凌晨四点才下了郑西的床。
他现在只想回家。
管家去客房叫万崇山。万崇山找到了等在大门口的夏立春,双手抱臂,带着一点被扰了好梦的怒气:“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六点再走。”
夏立春站不稳,额头都是冷汗,他摇了摇头,说:“我想回去了。”
万崇山沉默地看着他这个便宜弟弟,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上楼换个衣服,你先去车上先等着我。”
夏立春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额头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金属管还插在他疲软的阴茎里,马眼处挂着一颗小铃铛。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万崇山打着方向盘看了眼坐在副驾位上的人,打趣道:“很疼?”
夏立春没说话,万崇山又问:“哪儿疼?”
夏立春摇了摇头,也不在意开车的万崇山有没有看见。
到家后,夏立春下了车,从车库到家不过百十米,他却慢吞吞地走了十分钟。
他没上楼,径直进了一楼的卫生间。门没关,万崇山看见他脱了裤子,动作很轻很慢的,把尿道口的小铃铛缓缓地抽出来。
一根五厘米长的钢珠金属管。
夏立春痛得全身直冒冷汗,郑西让他喝了一升的水,然后又不让他尿。他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马桶前。
第三章
“天也快亮了,不如别睡了。”夏立春不知道万崇山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夏立春提好裤子,万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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