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明天再说。”
等到了第二天,萧未辛下朝后就紧赶着往回走,心里惦记着那苏图所谓的灵药一事,却不想半路走得好好的忽然遇上了刺杀。马车原本稳稳地行走在闹市里,清晨太阳刚刚升上来,路两边正是商贩们开门的时辰,本来一切如常,可不知打哪突然冒出来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冲着马车就去了。
听着车厢外刀剑相撞的声音,萧未辛老神在在的稳坐车内,甚至还有闲心翻看今早发下来的卷宗,对外头的动静根本不关心,好似就在自己家书房里。
周围一片尖叫,寻常做生意的民众们被吓坏了,这可是天子脚下,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凶险的事,大家纷纷逃窜,刚开的铺子门也都关了起来,街上一片混乱。
又过了一会儿,那些动静才停下,马车外传来祁寒的声音:“王爷,都解决了。”
“可有活口?”萧未辛眉眼未抬,只问了这么一句。
祁寒答道:“没有,本是可以有两三个活口,还未等属下卸了他们的下巴就自尽了。”
“好。”萧未辛也不在意,“不管是死是活,我都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先回去吧。”
祁寒得令,立刻又开始架着马车前行。
等在府里的游舒自然很快也知道了这次的刺杀,要说夏茂安的手下就是不中用,和他们影卫素质比起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大白天的搞刺杀,乌泱泱的来了十几个都不够看,看样子他是真没把萧未辛放在眼里,以为他身边无人可用。
游舒只遗憾自己不在现场,这要搁以前,那些刺客都不够他削的。
半柱香后,萧未辛终于回来了,他先去炉子边烤了会身子,等身上暖了才去游舒那边,怕把寒气过给他:“夏茂安那老狐狸是真着急了,不然也不会做出白日杀人的事。”
“怪他小瞧了你。”游舒抱着手炉看他,确认了的确没有一点伤痕后才真的放心,“他那些个死士就是绣花枕头,到了咱们面前不够看。”
“也是。”萧未辛略有得色,“谢飞垣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当年他可是第一杀手出身,训练出来的也都是绝顶高手,岂是夏茂安那些乌合之众比得上。”
游舒无形中也被夸了心情好,“那苏图大概很快就到,你先喝口热茶暖身。”
萧未辛接过茶杯,和游舒在书房里对坐,果然没一会儿那苏图就到了。
“听说你遇刺了?”那苏图似笑非笑的走进来,全然不拿这里当别人家,仿佛是多年的朋友一样自然。
萧未辛并没斥责他无礼,“十九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你真的有灵药?”
那苏图大方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扔过去,萧未辛伸手接住,低头小心打开,里头果真放着一个药瓶,普普通通看不出名堂来,“就这?”
“不然呢?”那苏图大大咧咧的翘着腿抓盘子里的果子吃,“这东西可是我从三王兄的金库里偷来的,价值连城的救命神药,差点还被发现了呢。”
萧未辛看不出这里头名堂,于是便让人把画椿叫来,把瓷瓶给她看。
画椿打开瓶盖,先是上前闻了闻,而后又从中倒出药丸来,捻一点点在掌心化开,放在口中试了半天,而后才点头说:“不错。”
听了她的话,萧未辛才松了口气。
可是画椿却又说:“这东西在咱们中原的药典记载不多,奴婢只知此物可以救命,但不知用在公子身上究竟有没有用,还要等试完了才知道。”
画椿一向是谨慎的,萧未辛知道她这么说也是怕自己白高兴一场,可但凡有一点希望他也是高兴的,“好。”
说罢,他又转身面相那苏图:“倘若它真能让小舒康健,十九殿下想要什么,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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