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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常彻不问还好,一问宗迟顿时觉得自己可委屈,不由自主瘪起嘴撒娇:“哎呀,为什么公司这么多傻逼,为什么这世界上这么多傻逼?不然你来我们公司上班吧。”

简常彻哼笑了一声,掰着鸭嘴:“我去干什么,打扫卫生吗?”

宗迟忽然脱口而出:“你上过大学吗?”说罢又觉得这问题似乎不太礼貌,生硬地拐了个弯:“你想上大学吗?”

“没有,还行。”简常彻简短地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见宗迟仍盯着他,又说:“你之前不是想当医生吗,应该了解过吧,医学院读下来很费时间的,我哪有那个时间和闲钱。比起来,护理学院就快得多了,当然卫校更快,出来也好找工作。虽然工作累一点,不过累我倒是无所谓。”

“啊?卫校和护校不一样吗?”宗迟茫然道。

简常彻笑笑:“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大专一个中专的区别,怎么,触及到总裁的知识盲区了?”

宗迟没有理会他的调笑,认真地问:“这么说来,你最开始也是想当医生的?”

“一点点吧,其实最开始想当心理医生来着。小时候经历的糟心事儿太多了,总想着心理医生是不是一个神奇的职业,能够把一个人的烦恼和郁闷全部消除,后来发现做梦呢。”

宗迟还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墙上的灯亮了,简常彻迅速放下食物洗手消毒匆匆离开,去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怎么啦?”宗迟一边收拾垃圾袋,一边随口问。

“小姑娘疼醒了,截肢之后幻肢疼。”简常彻说。

宗迟闻言一震,愣了半天才轻声感叹道:“真截肢了啊……”

这一夜情况不多,值班医生休息去了,但简常彻没有休息,他像是已经很习惯了这样的作息和生活,甚至不见疲态。宗迟玩到凌晨四五点左右终于撑不住,趴在值班室的病床上睡着了。

直到清晨简常彻临近收工前把他叫起来,宗迟一睁眼,才发现早班的医生护士已经到了不少。自己身上盖着简常彻的外套睡得满脸印子,尴尬得不行,连忙躲到外面吹冷风。

他木然地看着门口尚且冷清的街道,门诊大厅里已经等上了排队挂号的人,不敢相信就这么过了一宿。

不久,简常彻骑着电瓶车停在他面前,宗迟没睡醒,一脸麻木,迟钝地看着他。

“上车。”

宗迟慢吞吞地“啊?”了一声。

“就你这样还想开车?”简常彻扬了扬眉毛。

宗迟累到没精神和他理论,干脆长腿一迈跨上了后座,两个大男人前胸贴后背地挤在一台小电驴上,宗迟甚至怀疑这车是不是还能开得起来。

清晨的街道上,天边的日头通红,环卫工人在收拾清晨修剪下的树枝,街边偶过晨跑的人和遛狗的大爷。简常彻似乎心情不错,一边骑车一边用奇怪的音调唱着。

“东边不亮西边亮啊,晒尽残阳我晒忧伤。前夜不忙后夜忙,梦完黄金我梦黄粱。”

宗迟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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