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江涟的心脏骨骼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之后,程解意才松了一口气。
“月将军。”
程解意喊了一声,便一屁股坐下,天将微亮,他忙了一宿实在没力气了。
月江涟还茫茫然不知所以,直到程解意叹了口气,将月江涟眼睛上的丝巾取下,月江涟被屋外的微光刺得眼睛发疼,过了好一会才看清坐在他腰上的程解意。
“陛下?我……还活着?”
程解意轻轻点头,对月江涟露出个笑来。
“月将军好似做了个好梦。梦中一直叫着‘母亲’,过了一会又开始喊‘要娶老婆’,想来忙得很。没打扰月将军洞房花烛夜吧?”
月江涟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胸膛平滑一片,那原本可怖的窟窿竟消失了。
月江涟惊得一下坐起身,带得程解意一下倒在他身上。
程解意的头靠在月江涟的胸口,听着这人强有力的心跳,他抬手用指尖戳了戳那平滑的肌理。
“月将军,你还疼吗?”
月江涟怔愣地摇摇头,他抬手摸着程解意的心脏,脉搏,生怕眼前的这轻飘飘的少年郎就此消失。
“陛下救我一命,我该如何报答?”月江涟轻声问道。
“……给我玉叶,受我驱使,尊我为王。”
程解意语气坚定,他仰头看着月江涟,直到他见着月江涟点了点头,他才心中一松,一头倒下睡了过去。
月江涟院外有仆从叫门,月江涟便让人进来。
仆从进来时见到程解意睡在月江涟身上,衣裳凌乱,手脚缠着,姿态暧昧得很。
那仆从惊得连退两步,若他没看错,那便是……宫中新王吧?!
为何他会在将军房中?
月江涟抬手在程解意鼻下探了探,他的指尖都有些颤抖。
程解意做了什么,怎么做到保下他一条命,月江涟不敢想。
这世上总有转移恶咒的法子,月江涟怕程解意是不是将那东西弄到了自己身上。
可是解开衣裳看了,月江涟却没有在程解意身上看到半点痕迹。
月江涟长叹一声,他……实在拿这人没有办法了。
既不能死,那么便如您所愿罢。
月江涟低头爱怜地啄吻着少年微热的额头,便朝站在门外脸上涨得通红的仆从道。
“打水,还有……取我书房中的玉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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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登基后,定的年号为盛安。
盛安元年九月十八日,那三位自各部一路打上京都的将军,一同入宫,在那金銮殿中对那年少的主君躬身下跪。
此后数百年间,实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大陆之上再也不起纷争。
应该说当有纷争,他们那拥有第一美人称号的陛下一露脸,这纷争也自然消磨殆尽了。
只是宫人有时会听到那在御书房奋笔疾书的陛下,时常嘴中嘟囔着。
“点数不够用了,三个人……不行啊……多少还是得避一避……”
“为什么我的点数总要浪费在这种事上!”
“等我回去,见着阿……他得还我!”
宫人虽然不明,但总之陛下每日都在为了家国大事忙得不可开交就是了。
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宫人缓缓抬头,便见那三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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