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虽然打赢了,但也没讨到好,回去还得给他上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你儿子破壳了就好了。”
“要不怎么说,敢和雌兽结伴的兽人都那么受人尊敬呢。”
“你看大家最近都特别让着你。”
雌兽容易受孕,恢复期也短,但是许多人却避之不及,原因就是雌兽在生产期时,会被同化成伴侣的同类,在孩子满月之前,会被兽性控制大脑,变得格外危险,只留繁殖的本能。比起兽人,更像是一头狂躁的野兽。
阿花抹把脸:“昨天晚上,我偷偷溜进去看了下,有五个蛋。”
云尧看他一眼,沉默半晌,把沈垣留的治瘀伤的药全部给了阿花。
雌兽会本能的在幼崽出世之前储存好大量食物。阿花需要守卫这一家六口,不会离开房子太远,每天面对虎视眈眈想要绞死自己的雌兽,这一阶段会非常难过。
在伴侣孵化期,没撑过去的兽人每年都会有。
送走阿花后,云尧熟练的处理新的药材。
沈垣昏迷六个月,这种原本不擅长的事情,云尧做的也有模有样。
今年的厚土部落,有些反常。
春季植物植物稀少,夏季猎物种类杂乱,震动频繁,今年的雨季,雨水也明显减少。往常雨水连绵,气温不减,今年断断续续下了几场,气温一次比一次低。
雨季过了一半,现在温度就已经比得上冬季刚开始那会儿。
外面雨水淅淅沥沥,冷气吹的手指冰凉,云尧药材碾到一半,也没了兴致,转身回屋。
昏暗的室内,偌大的兽皮床。
层层叠叠的黑色兽皮中央,一块精心打理过的上好白色毛皮异常扎眼。
沈垣静静躺在那块白色的毛皮上,闭着眼睛,神色安详。
一连睡了六个月,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云尧像是已经看习惯了,走过去亲昵的蹭蹭沈垣脸颊,拿起沈垣的手把玩少许,开始拿磨砂石给他修理指甲,认真专注。
“昨天夜里又地动了,最近地动次数倒是没之前多。”
云尧把修理过得指甲左右看看,吹掉上面的粉末,换下一个手指。
“我守你一晚上,等了一晚上,一夜没合眼,发现就刚开始轻轻动了两下。”
“刚出生的幼崽都被最近的地动折腾得嗷嗷叫。”
“你倒是好,眼睛一闭,睡得跟小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云尧顿了下:“其实也不怪他们这样,最近变化太多,部落里的人都挺害怕。”
“不过还好,有你教了那么多东西,想来渡过今年冬季是没问题。”
所有手指都被仔细打理好,云尧拿热兽巾仔细擦好沈垣的手指,亲了一口再放回被子里。
随后他也脱掉外衣,躺进被窝里抱着沈垣。
听声音,外面雨势渐渐加大,雨滴打在树叶青石板上的声音滴滴答答。昏暗的室内,云尧把头埋在沈垣颈弯处,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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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一年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尽管发生了频繁地动、动物物种改变、植物生长周期异常等等,但是对厚土部落没影响,每天还是日出狩猎,日落上炕,很有规律,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今年春季,‘云尧对沈垣爱不释手甚至不舍得让沈垣下床,还准备三年生俩后‘的不知道来源的小道消息传遍整个部落,大多数追着云尧的亚兽雌兽大受打击,转移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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