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味、血腥味、霉味、腥臊味融合在一起, 形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 却异常作呕的味道。
沈垣皱眉, 遮掩住嘴鼻, 燕山像没事人一样,神情冷肃, 低头进去洞内。
前天上午, 燕山突然去到他们家, 说是想说动大家, 一起为洞穴里居住的人募捐一些东西,食物、被褥等,好帮他们度过这个冬天。
沈垣一直想去看看,却被云尧严令禁止。
“我就是想去看一眼,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这件事到此为止。”
“你总得给个理由吧?别人都去了,凭什么你不让我去。”
云尧焦躁甩出一声质问:“那里那么多单身兽人,你跑去想干嘛?”
沈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么意思?”
云尧知道自己失言,不吭声了。
沈垣消化着刚刚得到的回话。
两人开始了冷战。
阿大看着情况不对,难得过得低调安静,不再劝说沈垣参赛,也不再像往常一样,帮云萌萌说话了。
沈垣一直忘不掉云尧的质问, 那句话意思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呗?只要一有空闲就要跑出去找不同的单身男人?
当天晚上,沈垣做了个梦。
梦里他和云尧结了契,云尧在他面前搂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和他一众兄弟说笑逗趣,他自己在旁边夹菜倒酒不敢停。
梦中的云尧轻狂指着他说道:“他就是我随手搞来玩个两天,谁知道现在缠着我不走。”
黑暗中,沈垣眼睛猛地睁开,满是怒气,他看了眼旁边熟睡的云尧,新账旧账历历在目,他狠狠踹了云尧一脚,鼓气的卷着被子到床边睡。
半晌,沈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一直在‘熟睡中’的云尧,动作极轻的,把手伸到背后,揉揉被幼崽踹到的地方,挪到被子边缘,小心夹起一点搭在身上,也睡了。
冷战期间,云尧两天没有吃上沈垣做的饭,每到饭点,他就可怜巴巴望着厨房。
沈垣看到,冷笑一声。
沈垣:看到没,就这还指望我去给他做饭呢。
沈垣:他找我回来是光为了吃吧。
阿大看看在气头上的宿主,再看看委屈巴巴的云萌萌,左右为难。
阿大:_(:зゝ∠)_
终于,吃了两天冷饭的云尧,走到幼崽旁边,状似自言自语:“今天好像是燕山跟人集合去山洞日子。”
沈垣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听到这话理都没理。
云尧搔搔脸,下定决心:“你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沈垣冷笑一声:“那边都是单身的兽人,我去想干嘛?”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垣步步逼近:“那意思就我会错意了,我在斤斤计较,我心眼小呗?”
云尧对这样的情况有些陌生,笨手笨脚的补救:“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砰——’
沈垣把刀插在案板上,冷扫他一眼,往卧室走去:“不吃了。”
没走两步,腿被东西缠住。
沈垣冷漠低头,站起来刚到他小腿的狼崽,两支前爪不熟练的扒着他小腿,没敢用力,眼睛圆滚滚水润润,小心翼翼看着他。
沈垣看着这双眼睛,什么气都消了。
“我错了么。”小狼崽语气软软。“我就是太担心你了。”
沈垣:“担心我?”
“是啊,你那么好,那么优秀,我好不容易追到手了,不能再被别人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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