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从璟这人斯文败类惯了,再优秀的外表也改变不了他狗操的性格内在,闻言啪啪拍他大腿,张嘴就来:“我没见过比你还白的,大概就喜欢你白吧。”
何天玺想到这里对着镜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对着镜子里皮肤变黑的自己骂了声:“我可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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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天中午起了防晒也不涂了,出房门没见着几个人,他将就着吃了点午餐,抱着自己的冲浪板就往海边方向走。
今天风挺大,浪打得很高,何天玺被浪打得灌了好几嘴的海水,臭着脸抱着冲浪板回到了沙滩上。
晒了没两分钟太阳,杨尔屿打电话笑嘻嘻地说昨天夜里跟俩妹子玩得爽,今天带妹子出海,让他赶紧过来。
何天玺大骂了他声禽兽,抱着冲浪板往他们游艇的方向走。
杨尔屿的游艇颜色是屎黄色,看着十分辣眼睛,何天玺每次见到了都要各种辱骂他令人呕吐的审美能力,这次也丝毫没例外的见到人就骂:“我老远就见到一坨屎状物停在海边,反应过来才知道是您的游艇啊,可真够辣眼睛的。”
杨尔屿这会儿两个妹子在身边,平时让何天玺嘴臭嘴臭也就算了,这会儿不能跌份:“你妈的老公不在身边欲求不满呗,让你赶紧跟你们家邢公子跪下认个错,他还能不立马扭头就回来爱你爱的要死要活?”
何天玺脸色一拉,臭着脸,张口就骂:“爱你妈。”
佳琳姐穿着个淡粉色的吊带裙,十分性感地支在甲板边上笑:“你这张嘴,除了老邢还有谁能受得了,天天不是妈啊就是屎的?”她说着手上还拿着个扇子跟自己悠哉地扇了扇风。
何天玺闻言看她,面对女士他没有太过粗俗,只简简单单地讽刺了一句:“佳琳姐,你这年龄也三十有二了吧,咱能别穿粉色假装还未成年吗,这年龄也不是打扮光靠打扮就能改的啊。”
佳琳白了他一眼,手上扇扇子的动作加快了:“邢从璟什么时候能回来管管你,真受不了了,他人到底哪去了啊,挺长时间没见了啊。”
何天玺张嘴就怼:“死了,还能哪儿去?”
话音才刚落下船舱里出来个提着冰桶的男人,他咳咳两声说:“老邢半个月前跟他们区里书记进山去了,太忙了而且估计山里信号不好,好几天没回消息了。”
何天玺话说到一半被截住,他瞥了眼提着冰桶带酒来的孙迹,不再搭腔。
佳琳姐靠在甲板上懒洋洋地扇扇子,闻言颇有些无聊地吐出几个字:“公务员,呵。”
何天玺找了个地方坐下,无聊得开始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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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迹是这几个狐朋狗友里稍微正经些的人,而且相比佳琳跟杨尔屿来说他跟邢从璟关系要好一些,他放下冰桶,站在何天玺旁边开酒,嘴上开始当起和事佬:“老邢几天前还打电话问我你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等他工作忙完就会来找你了。”
他说话声音不大不小,跟俩妹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的杨尔屿闻言乐道:“那是啊,老邢可不爱我们家天玺爱得要死要活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何天玺闻言扯着嘴角:“他爱个鸡。”说完彻底不耐烦起来,“你们能不能别一天天的老提他,有意思没有?烦不烦?我读书时候就说了我他妈是直男喜欢女的,邢从璟这个狗操的不把我的话当话,你们他妈也聋啊?!”
旁边三人看他是真的火上来了,一时都住了嘴,佳琳姐的扇子都不摇了。
何天玺说:“我他妈看他没爹没妈寄人篱下实在可怜,勉强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是扶贫了散播大爱了,差不多就得了,我是菩萨啊?我他妈都快三十了能过回我自己的日子了吗?”
“……”旁边人都不敢说话了,佳琳姐本来张张嘴想要说话,才“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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