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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死于器官排异……还因为我被好多人翻出照片一块唾骂。”

“我在之前两年里,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荒诞的笑话。”

闻曜风伸手抱住白淳的肩,低头亲了下他的发际。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如果说,是你父亲做的,他们会问证据呢?有什么证据吗?”

“也没有办法和媒体解释,如果我和媒体说这些,他们会说,哦,是为了救人啊,那你姐姐呢?”

白淳哽咽着笑了一声:“死了啊。”

“埋在公墓里,死的时候疼到全身都在痉挛啊。”

闻曜风抱紧他的肩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旁。

“对不起……”

“对不起,我要是早点能为你做这些……”

白淳揉了下眼睛,不肯表露更脆弱的一面,摸索着从他怀里撑起身体。

“所以你中午在解决这个?”

闻曜风如实道:“我把闻梭暴打了一顿。”

白淳伸手捂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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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暴打是附加品,主要是过去摊了下牌。”闻曜风支起身坐在他对面,认真道:“其实,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在想法子收集扳倒他的证据。”

“你可能觉得这么说听起来很可笑,但我真是这样做的。”

白淳皱眉看他:“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在很小的时候,最大的心愿是救妈妈出去,带她走,越远越好。”

“那几年,班里其他同学都想着怎么去游乐园,怎么出国旅游,我天天想着怎么攒飞机票带妈妈走。”

“刚开始什么都不懂,觉得攒够零用钱,够住酒店飞机票就够了。”

“后来意识到一些事情,想的是找一些证据去警察局,拜托他们把我爹抓走。”

闻曜风再说这些话时都觉得好笑,又有几分对过去的无可奈何。

“我十四五岁临离家出走的时候,其实真是想带着我妈一起走。”

“可是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或者说,是假装一直没有看懂。”

“然后我去了FYI,做练习生,认识你们,一起出道,期间和家里亲戚也一直保持着联络,总想着得到更多资本了就回去接她,和我爸彻底撕破脸。”

“然后又被她骗了。”

“我准备了好几个文件袋,把真假物件分开放了好几个地方,二十几年一直想着要保护它。”

“没想到……最后反而害了你和ECHO。”

白淳很少这么近的看着闻曜风。

闻曜风的脸庞一直有一种少年的锋芒,但神色凝重时又俨然是成熟男人,有种相悖的俊气。

他屏住呼吸看了他许久,突然凑过去亲了下他的额头。

闻曜风只感觉额头一暖,无奈道:“你别这样,我扛不住。”

白淳笑起来:“感觉你很难过,想打断下。”

“我感觉……你也很难过。”闻曜风看向他,眼眸里有光在涌动:“你说咱们两,是不是有点像?”

“我逃离闻家,逃离我自己,有时候……也想逃离你。”

“看到你和看到我自己,都好像会被提醒,我的存在是一个错误。”

“我会让太多人痛苦。”

“可有时候我看着你,会突然想,你也是和我一样的存在。”

……我们都在怪诞的恐惧着自我。

话音未落,他的肚子咕了一声。

然后像是生怕他们没听到一样,更加响亮地咕了更长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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