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崽子笑得很不正经,“可做润滑,免得你疼。”
楚丹枫:“…………”
楚丹枫正要骂一句不要脸,就听花庭轩继续说:“还有更有效的法子,原来催动妖血如此简单,从前竟没想到。”
原来,最普通的催情香就可以。
他话音刚落,楚丹枫便闻到一阵极淡的幽香,旋即身体就热了起来。
……好熟悉的感觉!
连身子都软了,可楚丹枫仍想挣扎,眼神湿软地问:“我们、在这里不安全吧?若是嵇魈……”
“无碍,我那舅舅已经趁机逃走了,魔宫内乱作一团,他们自顾不暇,无人敢打扰我们。”
嵇魈此时早已弃家而逃,潜入一处堂皇的宅邸,魔气化作人形,径直拍向主人的桌案:“拿上好的丹药来!”
黎敬皱眉:“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嵇魈形容狼狈,一身的内伤,魔气乱窜,像个漏了气的皮球。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本座着了他的道儿,这笔账记下了!日后定让他百倍奉还!”
“你准备报复我儿子,却找我要伤药,好没道理。”话虽这样说,黎敬却麻利地翻出了丹药奉上。
嵇魈服了药,苍白的脸色才好转了些,“说正事,那件事准备得如何了?”
黎敬:“不是应该问你吗?从双极宗抓的弟子们,有多少愿意配合?”
嵇魈满不在乎道:“放心,不愿意的,本座有的是法子折磨,你们人族最阳奉阴违,他们吃了苦头,已经有不少屈服了——必然不会耽误你的事,”
“只不过,”嵇魈话锋一转,“事成之时,本座就要处理了花庭轩,可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这个当爹的。”
黎敬听说他要处置自己的亲儿子,并不怎么生气,只讥讽道:“怎么,你有本事伤他?”
嵇魈:“我没本事,可有人有这个本事。”
“谁?”
“自然是他那位美人师兄,”黎敬道,“他是他的心魔,只要从楚丹枫下手……”
黎敬幽幽道:“是啊,再无坚不摧的人也有软肋……你打算怎么做?”
“本座早有准备,这次看起来是本座惨败,却不知他们早就入了圈套……不过,计划嘛,自然不能告诉你,倘若你这个做爹的心软了,可怎么办?只是可惜了楚美人儿,”嵇魈忧伤地说,“这个时候还在可怜他,本座果然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君子。”
黎敬微不可查地摇头,给自己斟了碗茶,“你打算伤楚丹枫?还不如让他知道真相,若是那姓楚的孩子一怒之下抛弃了轩儿……这才是杀人诛心。”
嵇魈嗤道:“此时匪夷所思,红口白牙的,楚丹枫怎么可能相信?”
黎敬只是品茶,半晌才叹口气,答非所问:“父子一场,我的确有些不忍心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溶洞中不见天日,楚丹枫也不知被折腾了多少个日夜,待到花庭轩一身魔纹终于消散干净时,只觉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不光是疼的,还有爽的。
这大约就是“痛并快乐着”,第二次之后,楚丹枫得了趣儿,居然有点食髓知味,但在第五次时,他便盼着早些结束了,奈何花庭轩续航能力一流,直做了**次,耗尽了魔纹,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停止了运动。
楚丹枫忍不住感叹:鼎炉之体果然牛批!
竟然能遭得住他那样折腾,花庭轩简直是个人形打桩机,而且是xxxxxxl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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