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帮着新皇处理政务这件事是无可厚非的,如果是容霖登基了,新皇尚年幼,这帮着处理政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被这老忠武的干政的一个帽子扣了下来,这下谁都不敢说话了,谁还敢开口啊。
一开口可不就认了想干政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么。
赵辛被老忠武这么一弄,瞬间就被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了,闷闷的坐在一边。
容霖站了起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各位如若商量好了,就让人到正殿来找我,我在那边去给父皇守孝。”
容霖本就没有什么耐心在这里听着这些人在这里吵,带着成匀走了出去,虽然是打着守孝的棋子,但也只是在那里上了柱香之后,便坐在了旁边。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棺木,心中冷笑。
想着承元帝的这辈子,对着身边的人都充满了算计,这到了最后居然两个真心实意的为他哭丧的人都没有,真是可怜。
“殿下,这样子还是做一下吧。”成匀在容霖的耳边轻声道了一句。
容霖微微抬头,“不需要,我一点样子都不想给他做。”
成匀叹了口气,知道容霖是个什么性子,于是自己代替他跪在了棺木旁,容霖现在变得谁都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就连他都不知道现在容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了除掉了夙凤才是最好的,却迟迟都不肯动手。
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容霖晚上从皇宫中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门边的人,顿时愣了一下,“阿凤?”
听到声音,‘夙凤’抬起了头,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我说兄弟,你软禁就软禁,你能不能给我留饭啊?我这一天都没有吃饭了。”
这粗犷地声音---
容霖地没好幻想顿时就破灭了,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饿着吧,反正阿凤也没有你这么膘肥体壮的,他的衣服给你穿了你都要把衣服给挤开了。”
本来看着那张脸他还愣了一下,后来听到声音,这瞬间就将他给拉了回来了,走到床边,掀开了垂下来的被单,在里面摸索了一会之后,阴测测的转过身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我的东西呢?”
地上的人茫然的抬起了头,“什么东西?”
容霖伸手掐住了地上的人的脖子,一眼阴鸷杀气腾腾,这手摸着他的下巴处的那点人皮道具的瑕疵却没舍得将这个人皮面具给扯下来。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夙凤’眸子蹙了起来,挣扎了两下之后,一脚揣在了容霖的肚子上,容霖俯身过来,眸子里一片冷漠和悲愤,“五年了,我让你在府上五年了,这五年你想干什么我都随着你,即使改了他给你的信你也没忘记他!五年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听着里面的声音,成匀站在门外,虽然三番几次的想要进去,但是还是忍住了。
这是他家殿下的最后一点念想了,要是这点念想都没有了,他不知道容霖会变成什么样。
本就一天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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