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个人拿着一个硕大的盆子,端着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在盆子里面扭动的虫子,这些大男人各个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倒在地上的,那个以为自己无论什么酷刑都能扛得住的侍卫,在看到这个东西之后,心里微微有些发麻了。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看着娘去折磨那些容朝的走狗的吗?我看着她夹着这些扭动的虫子,放在那些人的鼻子边上,然后拿着火星子,在虫子的屁股后面烧,它们就会一直一直往里面爬,知道自己爬不动了,然后下一次,再换一条小一点的,继续这样反反复复。”容朔笑了笑,用旁边的筷子选了一条虫子出来,“我看这条就不错,估计能全部爬进去,大小刚好。”
容玉看了眼容朔,这种手段确实像是太子妃能够想出来的。
随后转身对着同样看呆了的顾樾,说了句,“把人摁好。”
这顾樾还没有碰到那个侍卫,就看见那个侍卫准备咬舌自尽了,容玉连忙捏住了侍卫的嘴,让将身边人递过来的一块布给塞到了侍卫的嘴里面。
“抓好了吗?这种东西比较恶心,我不太想它蹦到别的地方去。”
看着容朔渐渐靠近,刚才还誓死不说的人,顿时哭了起来,一顿猛点头。
顾樾松开了侍卫,看了眼站在容玉旁边的容朔,这是第一次他对这个花花公子改变看法。
“嘴里的布不能扯了,拿纸和笔给他,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容玉让人将容朔正用筷子拨弄的东西给扔了出去,冷漠的看了眼玩虫子的容朔之后,坐在了椅子上,“第一,这些人是谁?”
侍卫手微微颤抖的在纸上面开始鬼画符,虽然写出来的字不美观,但是好在并不影响阅读。
:当年北平一案的证人。
“把他们每个人叫什么,以前是干什么的,都知道什么,仔仔细细的写给我。”
侍卫这一身的伤,几近昏厥,看着容朔轻轻咳嗽了一下,这顿时就打起了精神,将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的交代了。
容玉看完最后一张的时候,目光带着愤恨地看了眼原先还什么都不说地站在一边的那堆人。
“顾樾,好好审审,谁要是不说,就杀了,要是说少了,也杀了。”阴测测的语气,将原本站在一边,想用沉默来保护自己的人给吓了顿好的。
顾樾嘿嘿一笑,将刚刚容玉让人扔出去的东西又都给捡了起来,“这不是有现成的吗?刚才朔殿下那主意可不错,看着容淳身边的侍卫都被吓得什么话都说了,何况是这几个老东西呢。”
“我们说!!”那些被容淳关起来的人,顿时齐齐喊了起来,本来就被容玉吓得够呛,现在再看着顾樾将那些东西给拿了过来,这最后一道防线,突然一下子就崩了。
容朔跟着容玉走了出去,看了眼容玉,这心里突然的诅丧起来,母亲从来没有让他学过什么治国论,也没有让他看过什么兵书,即使自己真的坐在了那个皇位上面去了,他也是只能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昏君的。
“我以为,让我躲在她的羽翼下面就是好的。”
“是好的。”容玉没理会容朔的感慨,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管容朔的这点敏感的小心思。
“可我还是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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