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娘告诉他,只要当了皇帝就好了。
于是他也就期盼起来,当了皇帝就好了。
“别说了。”容朔面色一沉,不愿在听下去了,“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想和我说什么?让我回去把娘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容玉看了眼容朔,突然一笑,“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地方去的?我把你抓这里来,是因为你碍着我了,让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而已,等事情结束了之后,你就可以出来了,我在房间里面让人放了些治国论和兵书,你有时间自己看看。”
“你这是想软禁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如果真的是想软禁你的话,你要试试我是怎么软禁一个人的吗?”
听着容玉的话,容朔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知道先闭嘴为妙。
“你---看见夙凤了吗?”
容朔翻了个白眼,“我身上的毒都是他给我下的,我他娘的能看不见他吗?”
“他怎么样?”
容朔顿时一呛,百感交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容玉没有在这么可怕。
看着那个嘴角带着一点笑在那里询问他的人,容朔目光微微闪烁,都是母亲在他面前洗脑洗的太多了,他都快忘了,即使容玉在可怕,也跟他一样,不过才二十二而已。
“对你不错。”
“自然不错。”容玉笑了笑,将杯子里面的茶给喝完,然后心情不错的站了起来,“我听柳厢说,炙予和他娘说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他娘差点没把他的腿给打断,我是不会有那种时候了,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的,不过,从你嘴里听两句这样的话,还是不错的。”
“????你以为断袖是个什么好东西?”容朔不赞同的瞪了眼容玉。
容玉没说话,拿着自己的擅自走了,“你在这里守着,在旁边盯着,等他什么时候把那堆书看完了你再回来。”
容朔刚才那点被容玉说起来的兄弟之情瞬间灭了个干净的,“容玉你是有病吧?我智障关你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顾樾看着躺在床上冲着外面喊得容朔,将书桌上的书给放在了容朔的床上,“朔殿下,这你刚才都听见了,我们殿下可是吩咐了的,你不看完这堆书我就走不了,我相信,你看着我在这里也碍眼吧?”
容朔瞪了眼顾樾,岂止是碍眼,简直是想杀人。
看着漫不经心翻着书的容朔,将自己的剑给放在了桌子上,“朔殿下,我给你讲讲这么多年我家殿下是怎么过来的吧?”
容朔看书的手一顿,“让我好好看书行不行?闭上你的嘴。”
顾樾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也没有去打扰他。
他知道,他说了,容朔也不会去在意的,所以,说不说其实都一样。
容朔这看书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干脆将书仍在了一边,趟了下来。
这容玉能有多不容易?有他这么不容易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娘就特别小心,每次出个门,都要给他戴着厚厚的面纱,起初,他是以为自己长的不能见人,然后,看见了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不能见人的原因是什么。
从小到大,娘不让他跟任何人接触,他想和那些小孩玩,得来的确实一场盛怒的杀戮。
当他看着他娘拿着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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