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重新把饵给抛出去,夙凤会上钩的,只要是关于北平侯府的事,他就会上钩的。”
“夙凤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能翻得起来吗?”
那个带着哭面具,被人叫做主子的人,笑了两声。“你太小瞧他了,他可不止一个人,不然,你以为谁会把那个从容戚府上出来的人给杀了?”
“你是说,谁在后面护着他?”
“看着就好了。”
两个带着面具的人隐匿在了吵闹得街市上,夙凤回了那个衣店,换回了自己以前的衣服,和影月一起回了七王府。
“人死了。”
“什么?那你呢?”
“我没事,应该不是容戚的人杀的,如果是容戚,肯定会来找我的。”
这句话听的影月寒意阵阵。
本来,以前这么几个人都是夙凤的人,出了点什么事,夙凤也能清清楚楚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又来了一波人,不知是敌是友,也不知道动机在哪里,但是,就好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一样,将宫中和夙凤的动向看的一清二楚。
“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七王府,我多留意一下三殿下那边看有什么动静。”
“嗯。”夙凤脑袋乱成了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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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殿下,已经处理完了,这是那个人身上搜到的。”顾樾扯开脸上的黑布,夜深之后,才跳进了宫。
趁着没人发现,回了府。
“夙凤是疯了么!谁给他的胆子在皇子身边安插人的?”
还好他让人盯着夙凤了,今天下午看着有人给影月送了口信,正好被他盯梢的人给听见了。
于是,容玉让顾樾先去一步,看那个呆在容戚身边的人发现了什么,事情大的,可以直接处理了,不用留消息给夙凤。
“是在查当年北平侯府的事。”
容玉看了那封书信,是容戚的外祖父,当朝丞相赵辛也给容戚的娘,也就是赵皇后的信。
:皇后娘娘,看到信后,速回娘家一趟,当年得事情,出问题了。
“当年得事情?”
容玉手指放在桌上敲着。“就是赵辛在四年前向皇上告密,说北平侯在北平养私兵密谋造反的,是指这件么。”
“应该是,赵丞相就是靠着那件事,立了功,被皇上提了官位,才了丞相的。”
“这皇后在后宫中休沐拜佛三天,为什么在这个档口,赵辛会将信送到容戚那里?即使再着急,也不可能连三天都等不了。”
容玉总感觉,这些事的后面,都有一只手在推波助澜,他在塞外发现得事,还有这封差点到夙凤手中的信,这些,后面应该有个知道全部事情的人在操控着。
赵辛一定是收到了或者听到了什么威胁他的东西,然后才会火急火燎慌不择路的将信送到了容戚那里,因为后面的那个人知道,这封信不能送到皇后那里,只要到了容戚那个酒囊饭袋手上,被夙凤的人拿出来是特别简单得事。
换句话说。
这封信,或许,本来就是要到夙凤的手上的。
“这几天盯紧容戚皇后和赵辛,你自己亲自盯。”容玉将信放在炉子上,将信给烧了。
也不知道那个蠢货知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把咱们府上的人也排查一遍,看有没有他的人。”
“要除了吗?”
“除什么?告诉他咱们发现了他在各个皇子身边安插眼线的事么?!”容玉反问。“如果有,好好养着。”
“......”
夙凤早上起来之后,忘了昨天没去容霖那里复命,吃完早餐之后,去找了容霖一趟。
容霖正闷闷不乐的在书房练着字,见夙凤来了,才堪堪露了一个笑脸。“阿凤来了啊。”
“殿下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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