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不着家么。”
容玉听着夙凤的声音,心中的那块许久没被人触碰到的最为温软的一块肉,像是被春天的风吹过一样,异常舒服。
看着夙凤,恨不得将他的每根头发丝都挑出来看一遍。
目光在触及到夙凤腰间的玉佩时,眼中的温软顿时消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和漫漫的恨意。
不是他送的那一块!
容玉强忍着心里的愤怒,低抽了几口气。“停车。”
顾樾将马车给停住了。
“送七殿下回去,我回宫了。”容玉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夙凤:“......”
“五哥这是怎么了啊!阿凤,你们平时关系不好吗?”
夙凤苦笑:“以前少不更事,在北平侯府欺负五殿下来着,估计……他还记恨着吧。”
“哇,阿凤小时候那么坏嘛?”
“......嗯。”
夙凤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多希望有个神仙能显显灵,让他看看容玉,哪怕……只是个背影。
回了府,影月将夙凤给送进了房间,给他点上了烛灯。
“你没事吧?”看着从下马车之后,就一句话不说的夙凤,影月敛眉。
难不成,是五殿下在马车中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不应该啊!
要说也应该是趁着七殿下不在的时候说。
纵使夙凤和他有恩怨,他的手也不该伸这么长。
“是不是五殿下说什么了?”
夙凤摇头,给自己倒了杯桌子上冷了的茶水。“没有,这么晚了,你就别守着我了。”
“早点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嗯。”
影月走后,夙凤看着桌子上摇曳的烛光,叹了口气,这人啊,哪能说忘就能忘的。
虽然二十六了,但是,却再也遇不到像二十二那样喜欢的人了。
能不记忆深刻么。
夙凤从腰间摸出玉佩,却突然想到,容玉送的那块玉佩还在修补,不是这块。
随后,兴致缺缺的扔了玉佩,躺床上去了。
这晚上,夙凤做了一个很应景的梦。
梦到了少时的容玉。
知晓日后种种的他,倒回了那天他说要睡了容玉的时候,最后,他真的将容玉给按在了床上,半强迫的睡了他。
等夙凤早上醒来的时候,老脸一红。
都多大年纪了,竟然还做起春梦来了。
“阿凤啊,你终于醒了,快去膳房给我弄点吃的!”
刚起床,影月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在外面久等的他,蒙着头冲了进来。
夙凤:“......好。”
夙凤梳理好自己,去膳房弄东西吃去了。
“问你件事,昨晚……你见着容玉了吗?”
影月点了点头。“我又不瞎。”
“他……”
“怎么说呢,我感觉,大殿下三殿下斗不过。”影月想着昨晚车轿里面的容玉,单单是坐在那里,就已经不怒自威,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怎么这么说?”
“就是感觉,感觉五殿下不是酒囊饭袋可以对付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见到就知道了。”影月喝了口豆浆,又塞了两个小笼包放在嘴里。
夙凤咬了口包子。
见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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