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准备拿出去,看能不能镶金弄成金镶玉给凑起来。
影月好奇。:“这块玉到底哪来的?看你当宝贝好多年了。”
“没什么。”
夙凤看了眼影月。
容玉以前佩戴在身上十几年的贴身之物,这心眼是有多大,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都不认识?既然这都不认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影月看着夙凤的背影,这几年,夙凤长大不少,心思也沉了,什么都不在意,唯独这块玉佩,贴身佩戴着,宝贝的不得了。
影月知道,夙凤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能让他将一件事放在心里这么多年没和他说过,这得花了多少心思,才能将这块玉佩后面的事儿给压在心里。
“掌柜的,这玉佩,还能修补好吗?”夙凤小心翼翼的将一块布从怀中拿了出来,放在了柜台上。
“都碎成这样了,如果要修补的话,得费些时间。”
“没事儿,时间不是问题,那我就放在你这里了,等你修好了,让您店里的小儿哥给我送到七王府区就好。”
“成!成!”听到七王府,店家连忙应和。
夙凤交了押金,趁着天黑之前想回府。
偏偏出门没看黄历,流年不利,今天碰到的仇人有点多。
“站住。”
夙凤止住了脚步,一脸僵硬,心里,早就在咆哮了。
最后无法,还是笑着转过了身,向着面前那个油腻腻的三殿下容戚行了个礼。
容戚是嫡非长,是皇后的儿子,亲舅舅是当朝统帅,有这个后盾在,朝堂之上也就这三殿下的拥声最高。
夙凤:“草民见过三殿下。”
“啧啧啧,夙凤,你多大了?”
“......二十有六了。”夙凤看着渐黑的天,急着回府,没时间跟容戚周旋。
“为什么别人二十六枯的跟老树皮一样了,你二十六还是这么嫩啊?”容戚色眯眯的在夙凤的手上摸了一把,然后抓在了手里,夙凤脸上的笑僵硬了下来,用力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给扯了出来。
因为用力过大,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口,顿时血就渗了出来。
“宝贝儿,这手是怎么弄的?”
夙凤听着一阵头皮发麻。“怎么?三殿下当年是忘了那顿板子了么?”
夙凤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是提醒一下色令智昏的三殿下。
别忘了三年前,他是怎么想要日他,结果被他将事情闹大,皇上脸上无光赏了他一顿板子的。
听着夙凤这么说,容戚感觉屁股顿时一痛,咬牙切齿又不争气的看着夙凤。“你到底会不会选人?跟我!以后就是皇上的男人!你想封侯拜相想封妃立后都是可以的!”
夙凤低笑。:“三殿下,夙凤真的没有这样的伟志,您……找别人吧。”
容戚见着夙凤远去,这心一直麻麻痒痒的。
就是这种得不到的,才越想要啊!
如果当初夙凤就这么从了他,他可能早就玩腻了,哪还会惦记到今天啊!
夙凤带着一脸恶心坏了的表情,赶在天黑前回了府,换了手上浸血的纱布,洗干净手,重新包好了。
只不过,他一只手,没有影月两只手包的美观。
“殿下...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晚饭后,顾樾在容玉卧房门口踌躇许久,见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侍卫,连忙跟了进去。
“你先别说,你说。”容玉打断了顾樾,看着那边那个小侍卫。
小侍卫:“殿下,我一直在七王府外面等着,夙公子出来了之后,去了一趟珠宝店,然后...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三殿下。”
容玉蹙眉:“容戚?”
“正是。”小侍卫点头。“三殿下带的人太多,我没敢过去,看着他和夙公子手拉着手说了好一会话之后,夙公子回七王府。”
顾樾:“......”
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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