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冷哼。
夙凤感慨似的叹了口气。“咱们北平是真的好,但是---真好有皇权好吗?还不是一道圣旨就被杀了个干净。”
影月连忙捂住了夙凤的嘴。“这些话你可别当着殿下的面说,不然就该怀疑你在他身边动机不纯了。”
“啊---”夙凤懵了。“本来就不纯啊!”
“行了,你可闭嘴吧!”影月有些无力。
夙凤已经不是个小孩了,自然不会去多这种嘴,即使自己知道他爹是无辜的,他也没说二话将这顶叛臣贼子的遗孤的帽子给戴了下来,有些东西,他总会亲手去揭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既然选择了蛰伏,那就忍他个大道通天,灯火通明。
“我前几天去给殿下送了封请帖,你猜,是送到哪里去的。”
这几天,这件事一直揣在心里揣了好几天了,夙凤是吃也吃的不舒坦,睡也睡的不舒坦,所以,一番思索之下,来找影月来说说解解心闷了。
影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细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皇子三皇子六皇子都不想结交的七殿下到底是让夙凤送了封请帖给谁。
随后摇了摇头。
“容玉。”
“!!!”影月届时瞪大了眼睛。“谁?!”
夙凤手握拳,不太自在的擦了一下鼻子。“容玉????”
影月反应了好一会才理清,五殿下容玉么?那个长期养在外面的野皇子。“你怎么还没跑?”
“???”夙凤拿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本来严肃的话题,听着影月的这句话,竟莫名觉得有些想笑,道。“我为什么要跑?”
“怎么?是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身后之事了?”影月挑眉。“夙公子生前好歹也是个体面人,跑确实是太不符合这男子汉大丈夫的血气方刚的性子了。”影月边说边点头,看着夙凤的眸子中,带着赞赏。
赞赏你个头!
夙凤一巴掌打在了影月的头上。“兄弟,清醒点,我为什么要跑?!”
要跑也该是他看见我跑才是!
影月嗤笑。“为什么?五殿下四岁的时候,谁脱了五殿下的裤子说要阉割他?”
夙凤轻咳。“少不更事???可以理解。”
影月继续。“那个经常抓一堆的虫放五殿下的手心的是谁?”
夙凤眼睛心虚的看向了别处。“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可以理解。”
影月再道:“是谁在北平侯府散播谣言说八岁的五殿下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将人五殿下气到哭的?是谁半夜将纯阁楼那连倒贴都没人要的丑娘送到五殿下的房间中吓哭了他的?”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仿佛都历历在目一样。
夙凤捂脸。
闷声道。“这种缺德玩意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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